力也差,尤其是站立的人,它往往把人看小了,看低了。所以,不是有一句谚语叫狗眼看人低嘛。”
“哦。”韩翀似有所悟地点点头。
“你呀真是不学无术,狗眼看人低都不懂。”郑婴不失时机地数落着韩翀,接着又露出笑脸看向苏莫“什么是色盲?”
“你连色盲都不知道,还说我不学无术。”韩翀趁机回怼。
“你难道知道什么是色盲?”郑婴有点吃惊地看着他。
“我不学无术,怎么会知道。”韩翀毫不掩饰地将头一昂。
“诶,你还挺自豪。”郑婴看着他的样子,好笑地摇摇头。
苏莫抚摸着镶嵌在小孔中的东西,很像是玻璃,可这个时空不可能有玻璃,她看着年轻男人问道:“这是什么呀?”
“这是白琉璃。”年轻男人目光看向郑婴:“这种东西很少见,是阿婴寻给我的。”
“哦。”苏莫点点头,很是赞赏地看着他“你很了不起啊,居然知道凸透镜和凹透镜的原理。”
年轻男人对着苏莫抱拳施礼:“阁下谬赞了,您刚才的言论才是独辟蹊径,让在下耳目一新。还没有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在下秦九,字归一。”苏莫抱拳还礼。
“在下公输铎,字含风。”年轻男人再次拱手作揖。
“我叫韩翀,尚无表。”韩翀也急忙拱手做着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