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他们的。”
王泽再也没有之前从容的样子,迫于姜文永的压力,他把一切都交代了。
“你们几个,快说句话啊。”王泽怒斥自己找来的这些证人,这都什么时候了,生死一念之间,他唯恐李凡一个不高兴,让姜文永把自己给除掉了。
那真像碾死个蚂蚁一样简单。
前来作证的证人们也是半晌才缓过神来,连连点头:“对,我们刚才是做的伪证。”
这下李凡和周小曼立刻变成无罪状态了。
“既然你们都已经承认了,那么就重新做下笔录。”黑脸警察说道。
“对不起了,李先生,周小姐,经过调查,你们是无辜的,可以回去了。”他又对着李凡和周小曼说道。
“姜先生,您看这样的处理结果可还满意。”王泽巴结道。
“去问李先生,他满意,我自然没有任何的意见。”姜文永回答道。
王泽又问了一边李凡。
李凡淡淡的说道:“希望你们长个记性,我不希望看到周记酒楼因为这件事而名誉受损。”
“那是肯定,那是肯定。”王泽点头哈腰,笑的连自己都觉得假。
突然,姜文永凑到李凡身边小声请求道:“李先生,我母亲又病了,能跟我回去看看么?”
“可以,小曼姐你先回去吧,我和姜先生有些事。”李凡对着周小曼说道。
周小曼看了李凡一眼,眼神之中带有一丝忧虑:“那你小心点。”
再怎么说姜文永也是燕南有名的大人物,或许一个不喜,就有可能会为此大动干戈。
周小曼这一句小心是想提醒李凡要谨言慎行。
毕竟上流社会有很多人,都因为一两句话就身败名裂,这样的事不在少数。
“放心吧,没事的。”
李凡冲周小曼一笑,坐上车离开。
王泽和熊成也哭丧着脸,走出警局。
“舅,咋办啊?”熊成眼泪还没擦干净。
这可真是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光没有污蔑成周记酒楼,得到好的食材,还要交罚款。
“还能咋办?按刚才说的,想方设法把周记酒楼的事情洗干净。”王泽没好气的说道,他发现自己的这个外甥别的本事没有,竟会给自己惹是生非,找麻烦。
“那刚才不就白忙活了么?”熊成不甘心道。
王泽停下脚步:“姜文永是你我能得罪起的?就是石哥的上司谢董,在他面前也得恭恭敬敬的,更别说咱们了。而且这个姓李的小子有猫腻,能让姜文永这样的大人物亲自来维护,说不定他还有更大的依仗,或许他是某个豪门的公子哥也说不准。”
“得罪这样的人物,你是嫌活的太久了,想死么?燕南的水可深着哪,我们连小虾米都算不上。”
听到这,熊成才明白过来,这次是真的完了。
自己连别人的脚趾头都比不上,更别说报复了。
李凡和姜文永一起坐在了车的后排。
姜文永好像想到了什么,逐渐低头,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脑袋。
李凡轻轻的拍了拍姜文永的后背安慰道:“会没事的。”
“小兄弟,这次情况更严重。我妈吃了你给开的药本来好了一些,但是这两天看她好了,就没按时吃药……都怪我,都怪我。”姜文永后悔不已。
“老太太的病情本来也没那么严重,但却是多年操劳结下的老病根了,所以药是暂时不能停的。”
李凡皱眉道。
“小兄弟你要是再救一次我妈,就是我姜文永,不,我们姜家的大恩人!”姜文永紧紧的双手握住了李凡的手。
李凡清楚的感觉到了姜文永双手的哆嗦,也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那份颤抖和煎熬。
李凡闭上了眼睛,当初自己怀抱着自己爷爷,到处求医的时候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心情?
因为没有钱被一个个医院拒之门外,最后只有一个偏僻的小医务室愿意收留他们。但是那里的条件太简陋了,医生的水平也有限……
就这样,李凡的爷爷也在他的怀里永远的离开了。
李凡当时也想哭,但是却哭不出眼泪。就只能抱着自己的爷爷一遍又一遍给他讲述那儿时从他口中听来的故事。
走出医院已是两天之后了,他没合过眼。
头发乱糟糟的,嘴唇磨的都是血。
临走之前对着小诊所的医生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这是大恩!
也许医者仁心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李凡睁开了眼睛,望着姜文永,无比郑重道:“姜先生,令尊我一定会救好的。”
这句不光是对姜文永的承诺,也是对九泉之下爷爷的承诺。
“爷爷,您看到了么?我能给人治病了,您不是一直希望我能继承您的衣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