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己得上三十三层天走一遭。
就在玉帝犹豫是否要立即动身之际,忽见眼帘中忽现一道人影,仔细一看,这不是兜率宫的老君又是何人呢?
还不等玉帝细问缘由,太上老君便禀报道:
“陛下,丹炉爆了,老臣已经尽了全力,但终究不敌,丹炉落在下界去了···”
完了完了,人心算是完了···
张大安被程处默这一神色给弄得有些无措,但眼见程处默对酒感兴趣,又那有拒绝之理,犹豫了片刻,心间思量了许久,答道:
“只要钱到位,要不了三五个月,酿造出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程处默眼见张大安保证,神色顿时放松了不少,将其放开,随后缓缓的坐回了原位,抬头瞥了眼张大安,答道:
“哦,好的嘛,你需要多少钱,给我说就是。”
尽管张大安对程处默的这举动感到大为满意,但这举动却有些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一脸疑惑的问道:
“不是,那个你怎么对这个很有兴趣,你很缺酒喝吗?还是你染上了酒瘾?”
程处默也没对张大安隐瞒,只见他眼中一抹精光闪过,随后嘿嘿笑道:
“嗨,还不是我老头子,他一直在馋酒喝,等以后他知道这酒是由我卖出的话,想必我就不会天天挨揍了···”
张大安闻言顿时愕然了,过了许久后这才喃喃自语道:
“好像,这样,也行···”
二人谈得来,很快,酒桌上的酒也没剩下了多少。
但眼下天色渐黑,程处默欲要将张大安给留下,二人也好畅谈一夜。
但却是被张大安给谢绝了,用他的话来说,他现在可还没成亲呢,可不想再此之前传出任何的流言蜚语。
随后,在程处默那一脸幽怨的目光注视下,张大安赶紧起身带着杨或说便已远远逃去。
目送张大安二人离去的背影,程处默却暗自在心底窃喜道:
“嘿嘿,这下还让你们说我整日里胡闹,一旦这酒被我掌握在手中,到时候你们还不得看我脸色···”
在府门外一排役力羡慕的目光中,杨或说挺直了腰板,小心翼翼的对张大安问道:
“掌柜的,我们现在就回酒肆吗?还是我先暂且送你回府?”
望着落日下被染红的一抹霞云,张大安也没多做犹豫,此时资金弄到手了,他还得忙着向王八皮等人交待下一步的指示呢,随后答道:
“先回酒肆,至于府邸嘛,回不回都无所谓的,反正也就我一人。”
怀德坊内,一家关门的酒肆中,此时白天在这里忙碌成一片的工人们已经人走楼空,只留下一片狼藉的大厅与店中几名伙计的身影。
今日凌晨,店中伙计在张大安的一声令下,很快就从城中四面八方网罗了诸多工匠。
张大安给的钱财到位,人数自然也不少,经过短短数日对酒肆的整改,现如今酒肆已算是完成了多半。
但这一天所花费出来的可不算是个小数目,这不,在烛光的照耀下,王八皮正心疼的算着账单呢。
“掌柜的还真有本事,这种数字算起账来倒是快了不少,心也疼得快····”
手中毛笔挥舞,嘴上却在念叨个不停,在暗黄的光影下,脸上的肥肉都快将小眼睛都给挤成一条线了,似是心疼。
就在他为以后的日子感到不安与彷徨之际,忽闻一伙计急匆匆的从门外赶来禀报道:
“王掌柜,掌柜的回来了。”
下午时分,在王八皮不满的一番唠叨中,张大安这才移步前去找寻第二掌柜,说是眼下的钱不够了,正打算从二掌柜的哪里下手呢。
眼下听闻张大安已经归来,王八皮还以为钱财也随着一同到来,随即便下意识的抬头问道:
“他可有带着什么东西?”
伙计听闻此言顿时有些愕然,眨巴了眨巴眼睛,犹豫了片刻一脸疑惑的问道:
“那个杨或说,算是个东西吗?”
听闻伙计提及杨或说,王八皮不由得想起了今日之事。
尽管张大安将其给留在了身旁,但他所做的一切王八皮可给算中账里面呢,冷声哼道:
“他算什么东西····”
说罢,这才想起这么说有些不太妥当,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
“算了算了,我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门外,还不等张大安等人进门,王八皮顿时向门外迎去,伸出手一把将张大安给扶住,笑呵呵的问道:
“掌柜的如此满脸生辉,想必是与那二掌柜的畅谈得愉快吧。”
瞥了眼这么积极的王八皮,张大安顿时无语,将他扶住自己的手臂给甩开后,没好气的答道: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
说罢,顿了顿后,又继续说道:
“明日清晨时分,第三批钱财应该就能送到店中了,数目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