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的植物油,二人这才离开了此地。
张大安此行,就是打算将程处默给拉下水,与自己一起弄这玩意。
在招待他的过程中,自然不能随意,最起码,要让他感到震惊才行。
至于其它的,张大安不敢多想了,毕竟想多了可是需要积分的。
眼下,也只要因地制宜,弄些上好的酒菜,硬着头皮上了。
随后,二人又去了趟城西,弄了块羊肉、鱼、等等一些常见的蔬菜,忙活了好一阵子,直到蔡刀的菜篮中都被盛满了,二人这才踏上归途。
另外一边,卢国公府,杨或说经过一番小赶,没多久也赶到了此处。
望着眼前宏大的府邸,杨或说眼中不禁露出了羡慕之色。
心中不禁暗道:
已经自己住的住处,与这里的府邸比起来,简直就是用狗窝与这种豪宅相比。
以前别说看着这种豪宅,就算是看见一般点的那种,心头都酸得不得了,没想到,如今自己也算是光明正大的来到了此地。
看来,找上一个好的大腿果然就是不一样,尽管眼下的自己都尽是一些跑腿的活,但也好比自己的以前好啊。
心头暗自得意之际,同时也迈出了脚步,缓缓的沿着台阶朝大门处走近。
就在此时,还不等他接近朱红色的大门,身旁忽有一道喝止声声传来:
“站住,此地乃是卢国公府,你是何人?这地方是你能来的吗?”
这突如其来的喝止声,顿时将杨或说吓得不轻。
定睛望去,这才看清原来在朱红色的大门旁,矗立着数人的身影,看着情况,好像是府邸中的一些役力。
或许是刚才目光一直落在高大上的府邸上了,这才错过了这几人的身影。
尽管役力也只是另外的差事,但杨或说却不敢在这几人眼前的嚣张。
这若是换在以前,或许早就被吓得腿软了吧,不过,现在的话,自己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但该有的礼数多时也应该有一些,想到此处后,杨或说朝对自己问话的人作了一辑,恭敬道:
“在下是来寻人的。”
前来盘问之人闻言顿时一愣,疑惑道:
“寻人的?”
起初还以为他是来前来此地滋事的呢,原来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前来此地找寻亲戚,就连后门也不知道。
想到此处后,眼中疑惑的神色也就一闪而没了,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轻飘飘的答道:
“后门在另一边,你从那里进吧。”
杨或说闻言不禁一愣,心头也随即火了,暗道:
我好心与你述说,你却将我当成个是来找寻亲戚的···
正要发作,但一想起张大安对自己的吩咐,也就强忍住了。
等自己跟在三郎身旁久了,也就不用在受这种窝囊气了。
想到此处,神色中的少些温怒随即消散,面带微笑道:
“我是张三郎派来的,前来此处找寻程二郎,要他前去张府一叙。”
看门的闻言一愣,眼中随即又充满了不解与疑惑的神色,原来,是有人要来府中找寻自己郎君。
尽管此人的来意已是明晓,但看门的依旧没有停下继续盘问,毕竟这长安城中较有名气的张家大户不少,其余的更是难以计算。
若是每家都派人前来找寻自家郎君,想必自家的老爷早就发飙了。
脸上的神色多少有了许些缓和,但依旧继续盘问道:
“张三郎,那个张三郎?”
杨或说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头,看似正要发怒。
眼看杨或说正要发怒,看门的脸色随即就变了。
从以往的一些经验来看,一些规矩绝对是要的,但也不能得罪人,毕竟谁知来人的底细,若是个不入流的人家也就罢了,若真是那种朝中官员的话,自己还真得罪不起。
也不等杨或说发作,看门的见状急忙解释道:
“仁兄,这每天来到此地寻人的可是不少啊,你要是不交个底,我们也是难办啊。”
杨或说闻言,脸色这才缓和了不少,但也懒得与他多做争辩。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张大安的书信,随意的递交到了盘问自己的那人手中,神色飘然道:
“邹国公的三子,张大安是也。”
听闻杨或说如此答道,看门的心头顿时后怕不已,心中不禁暗道侥幸不已。
邹国公生前的地位可是不比自己老爷差啊,而且又是一起共事过。
而且人家还是清河大族,这看似比起自家的老爷要高大上一截。
哪怕他已过世数载,但这影响力依旧不敢小觑。
他膝下的几个子嗣,除了最小的那个之外,其余的都有官职,自己可是得罪不已啊。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