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他当面允诺百姓要严查此事,可是暗地里却找一伙山贼将全村百姓给杀了,并且将百姓村子给毁了。
接着衙门的差役在村外树上贴了告示,说是大灾之年,村内百姓竟然丧心病狂易子而食,导致瘟疫出现,衙门为保天下安危,不得不将这村子给摧毁……
戏剧一曲一曲唱出来,状告刘辟的罪刑一条一条点出来。
唐锡听后面色难看,他忍不住叫道:“王大人,咱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了,还是赶紧想办法离开这滞惗吧!”
谢蛤蟆挥手臂挡住他,冷飕飕的说道:“唐大人若想离开这滞惗,那就应当耐心等候,等这滞惗之主完成执念,滞惗自然会消除!”
唐锡苦笑道:“可是谁知道他的执念是什么?”
谢蛤蟆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他的执念就是唱完这出戏!”
“无量天尊,诸位大人闲暇时候应当没有少听戏,可有人听出这是哪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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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身姿魁梧的大印说道:“是我们蜀剧刘辟责买,这是一出名戏,谁没听过?”
“闭嘴!”唐锡又是呵斥他一句,“郑道口,此地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再说这哪里是刘辟责买?这里面唱的虽然是刘辟,可正如你说的,大家伙都听过刘辟责买,难道听不出这并非是刘辟责买的戏词吗?”
其他人纷纷点头:“不错,唐大人说的对,这不是刘辟责买。”
老刘头还在继续唱戏,唱腔时而慷慨激昂、时而悲愤欲绝、时而凶残很辣,一人唱一出戏,饰演着各种角色,将长长的一出戏给酣畅淋漓的唱了出来!
这一出戏唱的极其霸道,随着老刘头唱到后头,天空中开始阴云密布,逐渐的有雷声传下。
最终老刘头唱完戏,哗啦啦的声音顿起,有瓢泼大雨兜头而落!
雨幕浓密惊人,众人的视野一下子被雨水给挡住了,王七麟再要上去问老刘头的话,可是他穿破雨幕冲过去,面前却是乱七八糟一片营地!
第二段滞惗也破除了!
徐大追在他身后说道:“这出戏唱的是刘辟,但指示的却是祯王刘暑,是不是?”
王七麟说道:“去查丁卯年,卯辰月、辰丑天、未丑时这个日子,看看是刘暑的哪个儿子!”
“这营地曾经是鬼面王所在的戏班子驻地,丁三曾经说过,这戏班子全被山里贼寇给害死了,连房屋都被拆掉毁掉了,这手段够狠呀!”
“还记得吗?老刘头曾经跟咱们说,当时他们曾经被一伙贼人袭击,他侥幸逃得一命,现在来看,他肯定就是戏班子中的一人,当初他靠着老桑树逃命,并且还从老桑树中得到了一块封石,这才有了他的滞惗!”
王七麟说到这里看向徐大:“徐爷,你第一次见老刘头的时候,一直跟他胡侃,那有没有打探出他是哪个村子的?”
徐大抹了把雨水笑道:“当然打探了出来,大爷当时先查了他的户籍!”
王七麟拍他肩膀,道:“徐爷,你立功了。”
徐大也拍他肩膀:“七爷,大爷立功这种事不是很常见吗?所以你能不能别用这种娘们唧唧的语气来说话?”
八喵站起来伸出爪子摁住九六肩膀,九六一巴掌将它给拍在了地上:
天狗雪白的肩膀上出现了一个泥印子!
王七麟走回去冲众人说道:“诸位大人,此地两段滞惗均已解决,我等可以返程了。”
唐锡带着一群大印小印抱拳行礼:“王大人神威!”“卑职等代锦官城内外百姓与行脚商人谢过王大人!”
声音懒洋洋,一个个明显没把这件事放在心里头。
王七麟并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他要破除营地的滞惗本来仅仅是想为当地百姓除去一段威胁,让这条官道重新恢复活力生机。
没想到他在这里得到了一段关于祯王的控诉,搂草打兔子,好活!
他外放罡气弹开雨幕,大声说道:“好了,本地滞惗已经解除,那也没必要留在这里了,大家伙可以回去啦。”
众人纷纷上马,然后看到王七麟带人还在接受风吹雨淋。
见此唐锡便诧异问道:“王大人,您怎么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
王七麟沉声道:“你们先回去吧,本官曾经答应过一个山民今夜去帮他破解一桩诡案,所以不跟你们一个方向。”
唐锡问道:“王大人,是否需要弟兄们去帮你?”
王七麟摆摆手道:“无需帮忙,你们且回去避雨,快走吧,雨势更大啦。”
唐锡抱拳,一拉马缰带着手下离开。
看着他们身影消失,王七麟立马跑回了营地,然后以真气挡住落下的雨水说道:“徐爷快点蜃脂烛。”
蜃脂烛点燃,大屋落地。
一行人赶紧跑进去避雨。
一个青凫傻乎乎的问道:“七爷,咱不是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