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小呼啦圈似的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前爪又翻了回来继续撕扯汉子。
从他胸口一直撕扯到裤裆。
汉子如遭电击,连退两步抱着胸口捂着裤裆开始哀嚎。
掌柜的被铜尉印砸了个头破血流,他愤怒的捡起铜尉印一看,愤怒立马飞到了九霄云外:“铜、铜尉大人?”
王七麟说道:“在这里被绑走的徐大人也是铜尉。”
“你们的花魁含笑或者她身边丫鬟是前朝余孽中的高手,之所以绑架了徐大人,是因为徐大人正在调查一起前朝余孽部署在中原的谍子大案!”
掌柜的一听这话魂飞魄散:“不不可能,含笑是小人一手培养起来的,她她怎么会跟前朝余孽有关?”
“这绝不可能,大人您……”
王七麟一个箭步去扯住他的衣裳说道:“本官不管她是谁培养的,总之你给本官听好了,如果徐铜尉出事,你和你背后的老板,都要被株连!”
甩开掌柜的他看向九六,九六歪了歪头跑向大床。
这张沉香木阔床非常壮观,长短宽怕是各有十尺,这真是十个人在面打滚都滚不下来。
大床方悬着鲛绡宝罗帐,罗帐轻薄,色泽雪白,帐以各色锦线遍绣良禽花草,风起罗帐飞,依稀之间是白云飘飘,仙禽起舞。
床有锦被有玉枕,四周挂香囊,罗帐翻飞中,淡雅的香气满室皆然。
九六这会就在用小爪子使劲翻愣被褥,看样子要将被褥挖出个洞来。
床下有东西!
王七麟挥挥手。
镖师们没反应过来,还在好奇的张望花魁闺房。
见此王七麟叹了口气,终归不是自己人,用起来不顺手,没有一点默契。
他无奈的说道:“跟着这条狗走,去把被褥都掀开,快!”
一听这话镖师们激动了,跟群狼一样扑床去抢被褥。
他们这辈子可能唯有这么一次机会,去掀开花魁的被子。
虽然花魁没在下面。
被褥掀开是床板,这么大的床,床板自然不会是一体化的,它是由一片片床板拼接起来的。
王七麟现在眼力劲很强,一眼看到最里面的一张床板不够齐整,他指了指床板,又有镖师去抬床板。
结果愣是没抬起来。
后面的人骂道:“大豆你多虚啊?所有力气都使在娘们身了吗?一边去,我来!”
一个壮硕镖师去猛抠床板,厚实的床板都要出现裂纹了,但还是没有被抬起。
这镖师尴尬了,他抹了把额头说道:“我也把力气都使在娘们身了。”
王七麟说道:“有机关。”
他现在对马明、沉一等下属已经很满意了,过去他总是嫌弃这帮子人水平次。
但没有对比没有伤害,相比这些镖师,马明等人真算得是忠勇果敢、七窍玲珑心了。
镖师们又跑去找机关。
王七麟真是服气了,这时候还要找机关?这么客气吗?要不要先敲敲床板给下面的人打个招呼?
他一声剑出,金翅鸟御剑将床板给炸碎了。
这一幕让掌柜的心疼到面容扭曲:“这是锦官城巧手晁家的沉香木大床,很贵的。”
“比你和你背后老板的命还贵吗?”王七麟冷冷的问道。
掌柜的果断闭嘴。
床板炸开,下面露出一些机括和一条通道。
他对掌柜的招招手,掌柜的怯懦的鞠躬弯腰来行礼。
镖师说道:“七爷,他不过来。”
王七麟已经气到心平气和了,他微笑着说道:“他不肯过来,你们去跪请他过来好不好呀?”
镖师们总算不傻,听出这是反话赶紧过去拉人,将掌柜的给押解过来。
掌柜的带来那些护院想要出手救人,八喵立马站起来拉开拳架:你们谁敢往前一步,喵爷就让他死!
王七麟抓着掌柜的指着下面通道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掌柜的茫然叫道:“大人,小人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个东西……”
王七麟一脚将他踹了下去:“给本官前面带路!”
地道倒是不深,只有五六尺的样子,人下去得弯着腰。
掌柜的爬起来后用后背抵着墙壁叫道:“大人饶命,前面恐怕有机关!”
王七麟无奈的笑道:“本官若不是怕它有机关,那让你去前面做什么?让你带路吗?赶紧给本官走!”
密道挖的很细致,用木头砖块做了加固,这绝不是寻常的女人能做到的。
满春园掌柜惊恐的在里面走了几步,忽然大叫一声:“啊!”
王七麟急忙御剑,后面的镖师纷纷躲避。
掌柜的接着喊道:“我知道了、大人,小人知道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含笑想要逃跑,她想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