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老爷我在咱乡里头横行了半辈子没让人给欺负了,如今来京城看望我大伯刚来就被欺负了,这还有天理吗?这还有王法吗?欺负外地人呀!”
“再说大威排帮就是个帮派罢了,我大伯爹是皇上眼前的大红人,平日里伺候皇上时间比娘娘们还多哩,让我大伯爹在皇上跟前提一提这帮派横行霸道,就够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偷偷出门看,看到这群汉子进了走廊头上的房间。
这样他悄悄地下楼找了个小二,递给他一个银铢后低声问道:“小二哥,我住的那层楼上头一个房间,是谁订的?”
小二义正言辞的说道:“对不住客官,我们这客栈有规矩,不能透露房客的任何信息。”
白胖汉子又递给他一枚银铢。
小二低声道:“是大威排帮的房间,怎么了?”
白胖子冷笑一声道:“嘿嘿,木事木事,是大威排帮就好,我还怕有人栽赃他们呢,看来我是想多了!”
小二随口道:“什么栽赃?那就是大威排帮定下的房间,刚才上去两个人,一个漂亮娘子和一个咳咳,个头比较小的伟男子,他们两人是大威排帮西排头归墟手下的得力战将。”
白胖子狞笑一声:“大威排帮西排头,对,一点没错!”
人来人往、客进客出,天色渐晚,客栈里头渐渐热闹。
大威排帮确实有些人才,王七麟以为这水行孙只是在水上有些本事,没想到他的近战本领也不差,修为至少四品境。
刚才水行孙一进门看清他的样子就知道不对劲,直接一脚踢飞门口洗脸盆,一头扎进水里险些逃走。
还好王七麟御剑飞快,其中金翅鸟之剑速度尤其快,他以五把飞剑缠住了水行孙,又以太岳不摧神功硬抗他一拳,这才近身出手将他给打翻在地。
小心为上,他直接把水行孙打了个重伤,抓起来后直接卸掉了他的四肢,让他不能动弹。
这时候徐大等人推门进来,看着他屋子里又是水盆滚地又是满地热水,纷纷露出怀疑表情:
“七爷你行不行?”
“就这么个小东西你都干不了?”
“七爷喷僧对你有点失望了。”
王七麟骂道:“滚蛋,少废话,抓人赶紧走,把他们给马爷送过去,今夜好好拷问他们,我要得到答案!”
一个大威排帮西排头的手下小排头就有四品境身手,王七麟对京城的形势又有了新的认知。
他没有跟着徐大等人去往城外,而是先去常乐坊的铁匠一条街,找石人落泪店铺要八门剑。
晚上是长安城百姓休闲的时光,铁匠铺也不例外。
魁梧结实的铁匠师傅们坐在自家店铺门口互相吹牛,一个个嗓门嘹亮、语气强硬,寻常聊天愣是聊出了沙场骂战的氛围。
王七麟一眼看到了天工大师蒲航,大师成功融入了市井之间,他沉默寡言,所以没有参与吹牛,而是抱着一碗臊子面一边嘿嘿笑一边呲溜溜的吃。
他的面碗很大,堪比徐大的战盔虎豹胄。
王七麟施施然走来,蒲航视若不见,还在专心的吃着自己的臊子面、听着铁匠师傅们的吹牛。
倒是石人落泪店铺里头钻出来一个身影,天工的强壮学徒抱着个比师傅还大的碗伸出手:“给钱!”
王七麟装糊涂:“什么钱?”
“那,三,个,金铢!”学徒咬着牙说。
王七麟问道:“我欠你三个金铢?”
学徒阴沉着脸道:“上次你那个杀猪匠朋友,欠了三个金铢。”
王七麟笑嘻嘻的说道:“孔子曰,冤有头债有主,他欠你三个金铢你得找他对不对?你不应该找我呀,你找我这算什么道理?”
少年握紧了铁锤。
八喵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预备——喵!
王七麟逗弄少年几声,还是将三个金铢塞给了少年。
少年喜笑颜开。
他进去拿出一个小马甲也似的东西,不过这东西正面没有护具,靠链条相接。背面分列一根根铁板,这就是剑鞘,并排八柄短剑插在里面,只露出剑柄和剑穗。
八柄剑八个穗子,八种颜色,他穿上马甲剑鞘的时候,八个剑穗摇曳,如同背上升起一道彩虹。
有一种飘然欲仙的美感。
八柄剑都很短,所以穿上马甲剑鞘之后,八柄剑的剑柄末端也顶多有他肩膀高,从正面来看压根看不出他后面藏着八柄剑。
而且这马甲是黑铁锻造,与听天监的玄衣劲装正好配色,甚至不仔细看都看不出他在外套外还有一样东西。
王七麟摸了摸入手坚硬的剑鞘,心里美滋滋:哥现在也有马甲了。
蒲航唏哩呼噜扒拉完了臊子面,仰头将臊子喝掉,抹抹嘴后放下碗,一脸的心满意足。
王七麟过去抱拳道谢,蒲航摆摆手说道:“公平交易罢了,这剑鞘衣是我在生铁中添加了黑金所造成,防御力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