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
“这酒还真不错!”
栾冰然不知道自己这一口等于喝掉了好几万,她看了看酒瓶上的酒标,虽然不懂,但是她隐隐觉得这是一瓶真酒。
王浪则长叹一声,妹子,你知道么,就在刚刚,你错过了一个成为千万富婆的机会!
这个小插曲,似乎让两个人之间的隔膜消失了。
他们守在篝火旁,喝着红酒,无话不谈。
......
第二天,多年的生物钟让王浪不到六点,就从睡梦中醒来。
走出帐篷,发现外面天阴的厉害,也不知是要下雨还是下雪。
塞外的天气就是这样,所以才有‘白日登山望烽火,黄昏饮马傍交河。野营万里无城郭,雨雪纷纷连大漠。’的诗句。
等到点多钟,太阳依旧没有出来。还好,栾冰然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怎么早饭还没做好啊?”
“还早饭,你上辈子是大小姐吧!!”王浪根本不惯着她,啃了一口压缩饼干,把剩下一半递了过去:“吃这个吧,也不知道咱俩到底是谁陪谁完成临终夙愿呢!”
“小气鬼!”栾冰然接过干粮,腮帮一股一股跟个仓鼠似的擦擦地咬了起来。
两人收拾停当继续上路。
整整一天的时间,他们翻过无数个烽火楼,终于徒步到了司马台。
此时,已经到了傍晚,憋了一天的乌云终于飘下了细细的雪花。
王浪到底是低估了栾冰然这个吃货消耗食物的能力。
走到这里他俩已经弹尽粮绝,王浪让栾冰然在干枯的河床边先搭营,自己则一瘸一拐的下山找镇子,准备补给一些干粮。
从超市到露营地,不过两三公里,可是得爬一个慢坡。
等王浪回到营地的时候,却发现...栾冰然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