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向你们打听时,再如实相告不迟。”
宇文思和崔琬沉思一会儿,点点头。
宇文思笑道:“小弟不是摔坏了脑袋,而是摔聪慧了,确实比我想的周到。主动去说,人家反而不信;待他有些相信了,来找我们印证,也就信的八九不离十了。”说着便往门外走去。
崔琬跟在宇文思身后,正欲出门。赵开忽然叫了一声,说道:“琬儿,可愿听我一言?”
崔琬停下脚步,却不回头,轻声说道:“你知道我今日来的意思罢,不过我现在混乱的很,阿父和义父倒没说什么,我那几位义兄,却多次说你名不长久,实非我良配,这才促使我厚着脸皮过府来瞧瞧的。你想说什么,便说罢。”
赵开听到后,摇摇头,说道:“赵某自幼读《礼仪》,颇为尊崇,记得有云:十有五年而笄。你我如今尚十二,且待到琬儿及笄之年,你我再看是否适合心意,为时未晚,如何?”
崔琬转过身来,深深的看着赵开,也不羞臊,说道:“你要琬儿等你三年么?也罢,就为你所说的金风玉露一相逢,我便等你三年!”
说完,崔琬便扭身跑出门去,连在门口等候的宇文思也没理会。
宇文思大有深意的睨了赵开一眼,哼哼说道:“阿弟,这便有一个女儿家为你害病了,以后切记慎言才好。”
赵开笑嘻嘻的躬身一礼,目送着谢嫣然陪同宇文思出了中庭,叹息一声:“女子多情,我万万不能口花花了。”
回想起刚才的场景,赵开颇为苦恼,看来自己确实不是狠辣无情之辈,还是早早地避开长安城这是非之地才好。
可是,世事无常,人心叵测,赵开真的能够在这风雨欲来的朝堂争斗中,逍遥自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