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任泽阳露出身体,向北临被击杀之前,肯定给任泽阳喂上一颗子弹。
一发子弹打不死,向北就两发,一条命换不了任泽阳身死,那就两条命。
到最后直接给任泽阳打懵逼了,甚至从掩体出来的时候,都有些心理阴影。
毫无疑问,向北的反应速度比他快了太多,同样没有打出子弹的机会,就会被向北击杀。
之前的时候是向北一次次倒在任泽阳的枪口之下,而现在情况已然翻转,换成了任泽阳不断被向北击杀。
任泽阳的脸色由红转黑,由黑变紫,整个人几欲暴走。
明明是两个人同时站立,明明向北击杀张可儿更加容易,可他就是不管张可儿,固执的抓住任泽阳狂揍。
任泽阳终于体会到了张可儿之前的心情,在这种备受瞩目的比赛中,完全被人当成了吸引炮火的活靶子,这谁能不憋屈?
本想着在比赛中表现出彩扬名立万,这下可倒好,完全被打的满地找牙。
并且,任泽阳现在比张可儿之前的时候,心情更加的焦躁。
他之前可是放出话来,向北不是不想打他,而是打不中他,没有打中他的机会。
现在,那句话仿佛变成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他的脸上。
任泽阳无论怎么做,都难逃被向北击杀的命运。
一种深深的,被支配的恐惧感,涌上了任泽阳的心头。
张可儿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存活下来的喜悦?看着队友被击杀的愤怒?以及向北无视自己的难受?还有面对向北固执性格的无奈?
几者都有,张可儿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心中忽然没来由的觉得,向北这种方式,好像是在保护她张可儿一样。
因为向北明明有轻松将她击杀的机会,但是并没有选择这么做,而是单单追着任泽阳狂虐。
女孩子都是感性的,张可儿也是一样,所以自以为的,向北在用这种方式,用行动来给张可儿撑场子。
张可儿内心是矛盾的,可任泽亚的心中则是憋屈的。
任泽阳现在的心中,已经乱糟糟一片,甚至有种不愿意走出掩体的感觉。
而在这种高手过招争分夺秒的比赛中,任何一丝分心,紧张,跟比赛无关的情绪,都会影响到临场发挥。
所以接下来的比赛中,那任泽阳更是被打的兵败如山倒,毫无还手之力。
很快,总战绩便打成了3020。
张可儿显然是没有任泽阳那么精准的枪法,毕竟向北也不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等着她打。
更重要的是张可儿的心乱了,她甚至有种不想将枪口对准向北的感觉。
在这种好几方面的因素之下,有时候向北打出两枪将任泽阳击杀,张可儿才命中向北一枪。
“张可儿你在干什么,我用身体给你当诱饵,你竟然不能击杀向北?”
任泽阳内心憋屈无比,转头看向张可儿质问道。
而张可儿则是瞥了一眼任泽阳,根本没有接话的欲望。
她早就知道任泽阳是什么人了,没有担当不说,还会推卸责任,总之赢了是因为他在,输了是因为别人坑。
之前的时候任泽阳作为阳泉一高的第一高手,还是高手榜排行第五的大神,所以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因为他就是最强高手,他说的话语自然也是无比正确的。
可是现在呢,有了向北在这里,自然就有了对比性。
张可儿觉得,任泽阳跟向北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甚至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最起码,如果是任泽阳去沿路挑战各大学校的高手,那阳泉一高并没有多少人,愿意在远方为他刷喇叭加油呐喊。
向北能使得很多人自发组织起来为他这么做,已经足以证明他的人格魅力。
“或许被向北带领着,才是幸福的。”张可儿此时的心中,忽然涌出一股转学的冲动。
何止是她张可儿,向北这一路走来,用手中的枪,刀,强大的火线技术,征服了不知道多少学生。
如果他们全部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去做的话,那恐怕洛市职校瞬间就会多出了几百名学生不是问题。
“你怎么不说你菜,带不动自己的队友呢?”向北撇了撇嘴,对于任泽阳埋怨对手的行为极为不爽。
“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们阳泉一高自己的事情。”任泽阳立马抓住了向北的小辫子。
他说的没错,这确实是他们学校自己的事情,向北身为一个外校人,自然没有随意插手的权利和资格。
可向北是那种按常理出牌的人么,显然不是。
“放屁!你是不是华夏人,我就问你是不是华夏人!”
“华夏一家亲,老子怎么没有干涉的权利了?”
“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