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当街行凶,姓范的小杂种,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范闲说道:“好,我就听你的。”
几拳头落下,郭保坤哎呦惨叫,韩重站在远处都听见了,正是惨绝人寰啊。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告你御状!”
范闲没想到这郭保坤倒是挺硬气的嘛,“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做那首诗吗?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我告诉你,我就是要打的你悲,我打得你多病,我打的你郭弱在这个京都登台...”范闲一边拳打脚踢,一边吟诗。
韩重看着身边的滕梓荆说道:“范闲还是有些恶趣味的。”
滕梓荆说道:“他怎么如此不智,怎么可以暴露身份!”
韩重笑着说道:“这招叫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他被麻袋罩着脑袋,根本看不清楚人,事后完全可以反咬一口。”
滕梓荆看着韩重说道:“你们读书人脑子就是太多弯了。”
“别打了,别打了!”郭保坤终于求饶了,“求求你别打了!你,你到底要问什么啊?”
范闲问道:“你为什么要杀滕梓荆的妻小?”
“谁?”
“你跟我装傻是吧?”范闲又是几拳头下去,
“不是,我真的不知道啊,等等等等,我想起来了!”
范闲说道:“想起什么来了?”
“那个滕梓荆我记得,他妻小和我有何关系啊?”
范闲怒道:“杀人全家你这会儿说没关系!”又是几拳头下去。
“真的没有啊!当真不知道!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