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
他仔细看了一眼,这人身上衣着颇为华贵,绣锦白衣胸前还有点点细小的珍珠绣在上面。
白衣青年咧嘴一笑,没有半分预兆的,他手中长剑突然一转刺向了郁鸣风眉间。
郁鸣风一挑眉,以他的武功眼力,白衣青年肩膀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了。
这人连杨青都不如,戏都不会演。
郁鸣风一侧头,长剑贴着他发梢刺了过去。
白衣青年一剑刺空,不等郁鸣风开口他却先张嘴道:
“你装什么装,当本公子傻吗,还西面深山来的,还乡野散人……”
他嘴上不停,手上一点也不闲着,一柄长剑左刺右刺,紧紧的黏上了郁鸣风的上半身。
郁鸣风一听便不由得苦笑,原来这白衣青年压根就不信他的话,他左右躲避,任由对方出剑。
郁鸣风从白衣青年的剑式里没察觉到半点杀意,对方仅仅像是在泄愤。
他心下更是好奇这白衣青年的来历,轻松躲避间他思考着自己该怎么答话。
郁鸣风这边还在思考,那边白衣青年却还在说个不停……
“……我今早才入山中,下午你们就追来了,还想装巧合,你们当我是白痴吗……”
“……说,你上司是谁,你是从那个郡调来的,我要找你上司质问,捕风监视一方民众,你们擅自离岗,对得起朝廷的栽培吗……”
“捕风?”郁鸣风眉头一皱,怎么又牵扯到了捕风,鲁伯可是说过的,万万不要和朝廷打交道。
他脚下猛然一错,整个人已经离开了白衣青年的攻势。
那边白衣青年猛然失去了目标,微微一愣,停了下来。
郁鸣风道:“阁下是不是真的误会了什么,在下不是捕风,真的只是一个从西边山里来的乡野散人而已。”
白衣青年一听到郁鸣风又说起西边山里和乡野散人,猛然一阵羞怒道:
“住嘴,你们是不是真当我傻,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纨绔子弟。”
他说着提剑冲了过来,他心中动怒,剑风一烈扫向了郁鸣风腰间。
郁鸣风皱眉,怎么还说不清了,他不想再跟这人继续这么闹了。
手中长剑落地插入土中,郁鸣风一手后出先至,避过白衣青年的剑光握在了白衣青年握剑的手。
他手上微微一发力,白衣青年的剑已经压在了他自己的脖间。
白衣青年脸上一愣,一双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脖间压着的长剑,他口中的话和手上的动作全部一停。
郁鸣风郑重的道:“我真是从西面深山而来的乡野散人,不是什么捕风,阁下听清了没有。”
白衣青年眨了眨大眼睛,陡然精神了,挺着脖子就要往剑刃上靠。
“你杀啊,你有本事就杀啊,来啊来啊。”
这下换郁鸣风愣了,有病吧这人,他当然不能让这人就这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死在自己手上。
他连忙松了力道,防止这人真就这么自己把自己割了喉,他心道:“这年头有病的人这么多吗,到处乱晃悠?”
那白衣青年哈哈笑了起来:“怎么样,你不敢吧,还说你不是捕风,别演了,我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郁鸣风抿了抿嘴,“听不懂人话的智障?”
他十分无语的大声道:“这位兄台,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真不是捕风,你要怎么样才相信。”
“你打我呀,打我呀,你打我我就相信!”
白衣青年眨着眼睛毫不犹豫道。
郁鸣风:“……”。
“怎么样,不敢吧,那你还不快承……“哎唷”……”
郁鸣风抬手一记手刀砍在了白衣青年肩膀,白衣青年正唾沫横飞说个不停,陡然间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他脖间的长剑也被郁鸣风顺势夺在了手中。
“咦,好剑啊。”郁鸣风立刻注意到了这柄长剑的不俗,不同于一般的钢铁长剑的明亮,这剑剑身色泽雪白,隐隐如玉般珠润。
这剑铸造过程中定是加入了特殊的矿材,外观看似只是装饰的精美,实则绝对是出自名家之手的宝剑。
郁鸣风顺势耍了两剑,这剑看起来不显山露水,重量却比寻常的长剑轻了不止一倍,真是难得的好剑。
这白衣青年究竟什么来……“咦…”郁鸣风摆弄长剑猛然想起来不对,这白衣青年被他一手刀打在地上还没起来呢。
他一回头就看见那瘫倒在地上的白衣青年正捂着肩头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摆弄着对方的长剑。
自己堂堂一个大活人居然还没一把剑重要?地上的白衣青年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委屈巴巴。
郁鸣风讪讪一笑,颇有些尴尬,他把白衣青年的长剑扔在一旁,往后退了两步,蹲了下来。
琢磨了一下开口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