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谨来到了外面,俄然见对面曲栏深处却是三个老者穿着便服往里面走去。
朱厚照看了刘谨一眼就跟了过去,躲在曲栏外一看却是刘健、李东阳、谢迁三阁老躲进了一水榭里。
朱厚照轻生轻脚走了过去,见有个护卫在那里放风,朱厚照便饶着墙壁走过去,抱起一盆栽朝那护卫头上砸了过去,当场把那护卫砸晕在地。
朱厚照继续轻生轻脚走到水榭外,只听见里面有女子的浪叫声:“老爷,你们这个时候还想着偷腥,也不怕神主不安。”
“子不语怪力乱神,老夫可不信那些,脏唐臭汉,掌控天下者不都是如此么”。
朱厚照满耳只听见一些污秽之言,不由得铁青着脸,心中更加愤怒,心想自己如今才算知道了什么是道貌岸然之伪君子。
“一切可已准备妥当”,朱厚照不由得再一次问向了刘谨。
“陛下放心!绝不会有差错,谷大用这人谨慎着呢,奴婢一直练着呢,到时候绝对能按计划执行”,刘谨回道。
……
彼时,御马监掌印太监张昭正搀着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岳的手往朱厚照这边走来,王岳不由得问着张昭:“你今晚就从速回宫,团营和禁兵的禄米一直不发,内阁有意整兵部尚书许进,但不能生出大乱子,你提督禁兵得看好他们,不能生乱子。”
“老祖宗,你放心吧,不过奴婢发现,皇爷虽然玩世不恭可几日却沉默得很,大不似以前,我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御马监掌印太监张昭说道。
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岳叹了一口气:“看来皇爷似乎对自己不能掌控朝权产生了不满,但也无妨,我们这位皇爷什么秉性,我们自然是最清楚的,虽然顽劣,却也和先帝一样和善的很,到时候只要你这边把禁兵的兵权握好,不出乱子,皇爷也闹不出什么来。”
“老祖宗说的是,料我们这位十五岁的皇爷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来,外朝那些内阁阁老可是好对付的?大不了再让先帝的事重演一回”,张昭说完,王岳就瞪了他一眼:“先帝的事只干张瑜和内阁他们,我们全然不知,明白吗,不要乱提起!”
“老祖宗说的是!”张昭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