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像是留在沙漏的沙子,不断地流逝,在阿牧同意加入吴将军的部队后,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正午时分,此时阿牧和他的朋友还留在大厅中,随着一声清脆的铃声响起,食品供给箱也是再一次被缓缓地送了上来。没有一点点变化,人群再一次像恶狼一样向着食品箱扑过去,因为每天只有一次的食品供给,并且供给量十分的有限,在大厅中的幸存者有上百人,不可能保证每一个都能吃饱,所以人群才会像恶狼一般。
一顿争抢过后,食品箱被抢食一空。阿牧慢慢地走到了一个幸存者地身边,幸存者立马心存警戒,把食物全部揣进了自己的怀里。阿牧蹲下用尽量温柔的声音说:“别怕,我不是来抢你的食物的,我只是想来了解一下这里的真实情况。”幸存者并不理会他,继续坐在地上吃着自己的食物。因为现在阿牧属于战斗部队,所以他的伙食要好上很多,非常充裕,他也明白如果想了解这里的情况,就要打发好这群幸存者的肚子,于是他吃过饭后在自己的口袋里藏了一个面包,这个面包现在就已经派上了用场。“别怕,我和二楼的那恶人不一样,我就是单纯的想问一下这里的情况,你看这是什么。”阿牧拿出了手中的面包并在幸存者的眼前晃了晃,幸存者一把抢过了阿牧手中的面包大口咀嚼起来,并用着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你想.....你想知道什么?”“我一直都有一个疑惑,为什么我们昨天来的时候,在那两个侍卫给我们拿食物时,你们明明想吃但是却不敢上前讨要?虽然他们有点本事,但是你们人多啊。”幸存者使劲咽下了口中还没咀嚼完的面包说道:“你以为我们没有反抗过吗?在我们刚刚来到这里时,因为食物分配的不公平向上面反映过很多次,她是一个将军大家也都敬佩她,每个人说话的语气都是很客气的,但是她却因为我们不选择加入部队,对我们的食量进行了控制,从原来的一天三顿,变成了两顿,最后成两顿变成了一顿,而且每一次的食物都在减少,我们也有过反抗,但是根本就没有用,他身边的两个侍卫非常的厉害,似乎有超能力一般。有一次幸存者们组织了一个十人小队,向吴将军讨要说法,但是两个侍卫把他们拦下了,告诉他们说没有权限,那小队里面的十个人自然不服,都是群年轻力壮的人。两个侍卫中的一个说,不要越过底线,否则后果自负,他们也不听直接就往楼上走,那个侍卫就好像有神力一般,一甩手直接把一个两百多斤的壮汉掀翻在地,剩下的九个人也是一拥而上,但是那个侍卫就像是开了挂一般,把十个人全部撂倒在地。并且说,每个人只能选择一次,但是因为他们的举动新增了两个选择,其一就是加入敢死队,每天都可以吃饱,但是他们就是最后的防线,什么时候有危险,什么时候上前线战斗,而另外一个选择就是就地处决,忘了说,要是你作为敢死队,成功阻挡了丧尸狂潮,并且你回来了,那么你就有机会进入二楼的办公室,拥有和吴将军一样的地位。十个人别无选择,只好当上了敢死队,起初大家还抱有一线希望,认为敢死队吃的好,在丧尸潮来的时候,掩护大家撤退就成,但他们都错了,将军总是在最最危险的时刻,才让敢死队出动,所以如果你要是敢动二楼的人的食物,那就是死路一条,没有人想去做那个送死的人。当然,把你们救进来时,跑出去送死的十个人就是敢死队。”正当阿牧还想问幸存者什么的时候,突然头上方多了一个影子,幸存者也立马低下了头不敢说话,专心地啃着自己的食物。气氛瞬间陷入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阿牧立刻转过身,发现是一个侍卫,他脸上礼仪式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木讷的脸和一双充满愤怒的眼睛,“请问阿牧先生,您在问什么呢?”他依然用着客气的腔调,“如果有什么问题,你直接问我好了,没有必要问这群蝼蚁。”“蝼蚁?难道在他的眼中没有选择加入部队的人就是蝼蚁?”阿牧愤怒的盯着侍卫,用强势的口气说道:“如果我问你能问出什么反而方便了,哼,什么话不说,只是一只走狗,哪来这么多话?”再一次侍卫的脸上出现了那个礼仪式的微笑:“看来您知道的很多了。”紧接着,他用阿牧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抽出了一把USP手枪,这把手枪上没有装消音器,并对准了阿牧的身后,砰的一声枪响,让阿牧的耳朵短暂性的失聪了,大脑里充斥着嗡鸣声让阿牧难受至极,向四周看去,其他的幸存者一脸惊恐地看向了阿牧这边,当阿牧再次回过神才发现,刚刚身后的幸存者已经死了,脑门上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弹孔,红色的鲜血顺着弹孔流了出来,沾湿了他怀中的食物。“阿牧先生,您目前没有这个权限向周围的这群人询问信息。”阿牧喊道:“权限,权限,我有什么权限?”侍卫看了他一下说道,“战斗。”
“来人啊,把这个人的尸体处理掉,不要让他在这里发臭了,如果没人处理,明天停止对你们食物的供给。”另外一个侍卫出现在了人群的中央,没有人注意到了他。看着死去的幸存者手中被鲜血打湿的食物,大家都摇了摇头,他们的人性还没有泯灭,他们依然是个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