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向怀骥走来。
“鄙人乃梁丘县的知县应禄生,前辈以及诸位侠士之恩,在下无以为报,本想略尽地主之谊,没想到却是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望前辈多多见谅,实在是惭愧啊。”
谢晨这才注意到跟在知县大人身后的怀景清和那个杨县丞,一下子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差点以为今天真要在这里大打一场呢,那样就真的是给所有人惹了个大麻烦了。
余力也注意到了知县对这行人不寻常的态度,不管是态度还是这几句话,都透露出了太多的东西。他虽然是个莽夫,但不是个蠢人。这知县平时刚正清廉,对上官都没有过这种态度,还对他有恩,如果只是对他自己有恩,他也不会动用官府的力量来助阵。
不过他也不担心,别人只知道自己与守将有旧,但不知道他们绝不是那种一起呆过相识的程度,他曾经在战场上救过那守将的命,而且不止一次。他看了看本来站在门口的儿子,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的这个儿子向来聪明,早就偷偷溜走了。
“不知知县大人为何要对我等兵刃相向,我们过来喝喝茶吃吃饭也触了仁楚律法吗?”
应禄生本来还打算跟怀骥说几句,突然被后面的声音打断了。
“哼,余力,你们是什么德行大家心知肚明,今天的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带三十多人集体闹事,我完全可以将你们的行为视作暴乱,别以为你跟守将余将军有旧便可以无法无天了!虽然你们都姓余,但有些时候,就算是亲兄弟也帮不了你,更别说你们不是!”
余力一听应禄生连暴乱这样的帽子都扣了下来,一张脸也是瞬间黑了,咬着牙低声说道:“好啊,那应大人大可以将我等押入大牢,只不过小人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应大人公器私用,用上官家的手段为别人撑腰。不知道如果督监官知道了,会怎么样?”
“需要告诉你吗?”
应禄生早就对这个余家深恶痛绝了,只恨不能将他们绳之以法,自然对他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某家也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我等连知晓其身份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