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不要。”

叫你说伤心事，干嘛一副羞涩的表情？江辰也不深究，“那你演出伤心的样子吧。”

小妮子点点头，闭着眼睛，酝酿好感觉后，再慢慢睁开。

小妮子左手捂着肚子，右手使劲捏着椅子扶手，皱着秀丽的眉头，紧紧咬着嘴唇，身体颤抖，看起来十分痛苦，也十分恼怒。

江辰不明所以，皱眉道，“这是伤心？”

“嗯嗯。”

这特么叫伤心？

“那还有别的伤心事没？”

“好像，没了。”

江辰有些不信邪，谁还没点儿伤心事儿？只是，江辰犹豫起来，觉得这样说，有些残忍，试探着道，“那个，你，有没有想过你母亲？”

顾幼芯使劲点头。

“那你母亲不在了，你肯定很伤心吧？”

“还好啊，我母亲虽然不在了，但是我知道她是爱我的，所以，我不怎么伤心。”

这小妮子似乎不懂伤心是什么？还是天然没有那根神经的？她到底怎样才会伤心呢？

这是人是鬼？江辰额上都有冷汗冒出来了。

江辰咬咬牙，“如果你爸，呸呸呸，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伤心？”

“不会。”小妮子转过头，根本不想理江辰。

江辰尴尬的摸摸鼻子，觉得内心受到了暴击伤害。

本来这种恐怖片已经对演技没有什么太大的要求了，可是顾幼芯，好吧，你不得不服她，她连这都演不出来。

还整天说别人的恐怖片主角一惊一乍，你倒是演一个出来啊。

这两天，江辰送外卖的时候都在思考怎么让小妮子入戏，然后试了很多方法，甚至让她不要有任何表情，面瘫就行了。

可是……

大家懂的，她脸上是没有表情了，可是一双灵动的眼睛，明确的告诉你……

我没有不开心……

我没有不快乐……

我很好。

小妮子也很上进，最近一直在看剧，琢磨着怎么演戏，别说，还是有一点儿进步的，不过，也只有一点儿而已。

这天晚上，江辰下班回来，放好买好的菜，照例来到书房找顾幼芯。

看到顾幼芯撑着下巴，呆呆的想着什么，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开朗活泼，反而看起来很悲伤，很消极。

江辰不由眼睛一亮，“对了，就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