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云婉坐低头的坐在那里,听着老爷子的话,忍不住生气。
这老东西,有这么说自己孙子的吗?孩子才五岁,那里就不学无术,那里又是纨绔子弟了?
老爷子将叶寒抱在怀里笑道:“小寒,看看,这些都是爷爷为你找的先生。”
“爷爷,这些都是吗?”叶寒张口结舌道。
老爷子笑呵呵的道:“这一位是叫你诗词歌赋的张大先生。”
“张大先生为人正直,博学多才,是一位良师。”
“这一位是教你音律的周先生,擅长琴和筝,其早年是宫廷御用的乐师。”
“这一位是教你绘画之道的吴先生,这位吴先生在其年轻的时候就是画道宗师了。”
叶寒“!!!”
“这一位是教你弓射骑术的武师傅。”
“早些年是三十万禁军的总教头,军中有不少的大将都是出自这位武师傅门下,可谓是门……。”
老爷子还没有介绍完,叶寒便直接装晕了。
叶寒发誓自己只是想要一个可以教他这片大陆的文字而已!
可没想到自己的爷爷这么大费周章的自己请来一大群,什么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啥的都要学,那还这么修炼了,自己还有一点闲暇的时间吗??
在叶寒以绝食为武器的威胁下,叶浩南和东方云婉的劝说下,最终被老夫人的威逼之下。
老爷子终于改了口。
“诗词歌赋必须学,琴棋书画也要会,其他的选修……。”
“还有《无相功》你也要学,身为将门子弟不会武功像什么样子。”
“……我就仅仅只是想找个人教我识字而已,当然武功啥的就不用了,教我招式就好。”
自从拜师大会结束后,叶寒上午便由张大先生教授诗词歌赋,下午就学习琴棋书画。
才两天过去,叶寒便腻歪了,这样学岂不是和刚开始一样了。
只是东西少了,时间却一点也没少,这样的话那我距离无敌之时岂不是又要延时了?这绝对不行!
翌日清晨,叶寒吃完后,来到张大先生面前。
叶寒决定开门见山,要以最短的时间学会识字就必须开诚布公,不然的话岂不是很浪费时间?
要知道前世十几年的岁月,叶寒除了不能修武,其他的什么基本上都有涉猎。
“先生早上好,不知先生可否先将字教与我?”叶寒恭敬的行了一礼。
“叶大少,饭是一口一口吃的,路是一步一步走的,凡是都要有个顺序层次才是!”
张大先生不悦的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小少爷,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眉清目秀跟个小姑娘似得小少爷竟然如此好高骛远。
这才过去两日,就听不下去了,什么是诗词歌赋?难道认识的字多就能称之精通诗词歌赋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先生,您想多了,我并不是好高骛远,只是……这……怎么说呢!”
“这样吧!我给您讲个故事吧!”
叶寒带着微微苦涩的小脸顿了顿。
“一户平凡人家,家里男主人告知妻子,下午会有客人到访。”
“让妻子准备些吃食,妻子看了看家中的粮食,发现只能做一些葱花饼,便准备了起来,将面粉,大葱和柴米油盐酱醋都找到后,便去找自己的丈夫。”
叶寒顿了顿深深地看了一眼先生,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来。
张大先生被叶寒看的心里有些发毛,刚要问为什么的时候,接着又看到叶寒的小嘴又动了起来。
“妻子找到了丈夫告知家中没有水了,让其去挑一些来。”
接着叶寒目光如剑深深地刺向了张大先生。
“水??没有水了……没有水就无法和面,面和不了,自然就做不出美味的食物。”
张大先生皱眉沉思着,那满是皱纹的老脸已经被皱眉皱的快成麻花了,那两条眉毛直冲天际,好似画家在树皮上花了两条马尾。
叶寒见到想笑却没笑出声来,因为场合与人伦的关系,自己绝对不能笑,只能憋着。
所以身体一抖一抖的,心道:“这老头莫不是敌人派来的,不然笑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你是想说……你就是那位‘妻子’???”
“而老夫是那‘丈夫’???”
“你在向老夫问要你缺的水???”
张大先生一脸震惊的道,两只眼睛瞪得向鹌鹑蛋一样死死地盯着叶寒,随即便自我否定。
“不可能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夫不相信世上能有这种人,就算有也绝对不可能是小孩子。”
言下之意就是老夫不相信世间有这样的人,哪怕就是有也绝对不是你这个只有五岁的小鬼。
若真是你这小鬼那我才是见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