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是。”

“那不完了，他理应……”

葛方正还没完，莫虎一句话堵住了他的嘴：“那你指挥得动吕玄阳吗？”

“吕玄阳？就他，也配和吕玄阳比？”葛方正绝非看或者轻辱孟明，而是吕玄阳在全国人民的心目中，如同仙神下凡，世间绝无仅有的存在，无人能与之相较。

莫虎沉默了，葛方正喝了口水，润润嗓子，莫虎是个直性子，从不会开玩笑：“他真有如此潜力，那更应该为国效力。我们已经错过一个吕玄阳，怎么又能错过第二个呢？”

吕玄阳常年在深山中修行，不问世事，除非遭遇魔潮这般重大的危机，他方才出世。平时甚少出现公众的视线当中，所以每一次在人前显圣，那都是爆炸性的新闻，会被新闻媒体争相报道。

“你可以尝试，但后果自负。”

莫虎不相信人性，他了解的孟明不是一个强势的人，但是任何一个拥有力量的人类，绝不会轻易妥协服从。

葛方正心里一突，可考虑到妖都的情况，咬牙坚持道：“既然你同意了，那试试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