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中单，换个更年轻的、可以杀翻全场的、能够带我们走向胜利的中单……”

“我们，愿意。”

侯高阳听到这番话的那一瞬间，酒醒了大半。他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抓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仿佛置身于一片虚无的空间。过了许久，他才回过神来。他没有生气，而是默默地点零头，：“我知道了。”

队友看见他的反应，眼泪一下就下来了，他抱住侯高阳的肩膀，哭着：“我打比赛打了六年，整整打了他妈六年，我就想在退役之前拿一次冠军，高阳，我们就想拿一次冠军。我不想让我的职业生涯留下遗憾。”

侯高阳心想，那我呢？

我打了几年？

我的遗憾怎么办？

但他没出这些。侯高阳仍然只是轻轻点头，低声道：“我知道了。”

侯高阳的故事讲完了，林渊和周昊帆一时不出来。

看着两人复杂的表情，侯高阳哈哈一笑，：“干嘛一副便秘的表情？没事，不就是不打比赛了吗，这有什么。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就挺好，过两直播了，就能开始赚钱了，四舍五入一个月五万块，比打比赛舒服多了。”

他扫了一眼桌上几个空空如也的餐盘，拍了拍林渊和周昊帆的肩膀，：“今我请客，谁都别抢。”

他站起来，摸出钱包，走向收银台。

刚走没几步，他回头道：“你们还真不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