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寻常。

程言查了一下，就发现各种猜测都有。

程言虽然不懂，不过没关系，知道他涨就行了啊，等到他稍微有一点跌的趋势就抛。

这时，一个电话进来，程言皱眉一看，陌生号码，接听。

“喂，程言吗，我，李方啊。”

李方？大学同班同学，不过不熟，大学时候都不怎么联系，更别提毕业以后。

电话里寒暄了一阵，李方开始步入正题：“程言，你最近肯定发财了，我这里手头有点紧，你看能不能……”

“不能！”说完就挂，然后拉黑。

今天午已经接到五六个借钱的电话了，都不熟，都是同学，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纯粹就是想在自己这捞钱。

打开班群，才发现源头在路小可，说程言有钱了，说的非常夸张离谱。

自己都还没问她们要十万块钱，她还来劲了。

一个电话打过去：“路小可！你是吃饱了撑的是吧，如果太闲了就去接客还钱，别忘了你还欠我十万块钱呢！再给我到处说，我就把拍的照片发到班群里！”

路小可慌了：“照片？什么照片？”

“你忘了，那天你脱衣服，我自然要拍照留念喽。”

“程言！！你太过分了！！”路小可大吼。

程言冷笑一声：“过分的是你，我还没找你要钱，你就在背后这么捣鼓我？”

他当然没拍照，这么说是为了吓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