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士兵们看着天空中又一架敌机在空中爆炸出绚丽的模样,开始抑制不住的欢呼起来,何帆的身体则随着高射机枪有节奏的抖动着,看着五架敌机,自己打下了两架,吴晰打下了一架,顿时越打越来劲,而小鬼子的飞行员也不是蠢货,他们很快意识到自己还不足以消灭地面的高射机枪,便开始爬升,退出了战场。看着扬长而去的敌机,何帆立即说道:“大家快点进入壕沟躲避,不出半小时,敌人的火炮还有飞机一定会再度袭来的!”
而刘雨卿则带着自己剩余的一千人在阵地前方五百米的小山坡准备构筑一个前沿阵地,看着他们用为数不多的几个铁锹在挖壕沟,何帆出于好心,又打开了系统:“工兵铲,工兵铲价格多少?”,“嘀,一克黄金一把!”系统提示道。
“系统啊,我问你一个问题啊,像我们被炸毁的步兵炮系统能回收吗?”何帆小心翼翼地问道。
“嘀,能,兑换的武器都能回收,没有毁坏的以半价回收,毁坏的以十分之三的价格回收!”,系统提示道。
何帆此时兴奋的想要大吼几句,系统真是太人性化了,“那将毁坏的步兵炮收回去吧!”。“嘀,已经回收,系统会在每月月底时,结算回收的费用!”
“我操,现在不结算吗?”,何帆一脸蒙逼。“嘀,不结算,只有每月月底结算一次,将这个月回收的所有费用结算!”,系统提示道。
“那行,可以先来一千把工兵铲吗?”何帆问道,“嘀,一千把工兵铲共计一千克黄金,工兵铲既能刨土,又能杀敌,还能锯木,更能当成简易的锅,直接在面煮食,可谓是多功能的单兵近战武器,目前黄金剩余24000克!”系统提示道。
当工兵铲出现在战壕里的时候,何帆大声命令道:“周伟,带着警卫营,将武器发给大家,只有一千把,发下去,大家加固一下防御工事!”
“我的乖乖,团长啊,你到哪里去gao的这个铁铲,这么短,有个什么用哦!”周伟吐槽道。
“你晓得个铲铲,莫管这么多,发下去就是!”,何帆命令道。
不一会儿,就见壕沟里不停的有泥土被抛洒出来,松井石根拿着望远镜一脸茫然:“支那军又在gao什么幺蛾子?”
“不知道,司令官阁下,不知道怎么回事,对面的敌人很是玄乎,我们派去五架飞机,被打爆了三架,回来的两个飞行员说敌人有高射机枪!”佐佐木说道。
“八嘎,情报工作是怎么做的,不是说对面的是川军吗?川军的装备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还有那一支援军到底是哪一部分的,查清楚了吗?”,松井石根此时暴跳如雷,眼看淞沪会战就要完美收工了,大军突然卡在了这里,这让一向狂妄的松井石根第一次尝到失败的滋味。
“重炮联队调过来了吗?还有命令战列舰的重炮给我集中火力,轰击大场阵地!”松井石根一脸yin险的说道。
“呜呜”,空中刺耳的声音传来,顿时凄厉的惨叫声由十几个嗓子在同一时刻发出,两枚榴弹在地面爆炸,杀伤半径之内的三十多名川军士兵至少有一半人被炸得浑身PenXue。一个排长第一个遭殃,被一枚弹片击中下巴,下巴粉碎,zui唇和唇头变成了一团ròu酱,至于全身下有多少块弹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最可怕的是,即便是眼球被炸了出来,肠子流了出来,他还是没有死,倒在血泊中挥舞着同样残缺不全的双手,想向身边的人求救,但是他现在这副尊容,哪里还有人敢靠近!再说他的周围到处都是残缺不全的尸体,到处都是痛苦哀号的伤员,哪里还有人腾得出手来救他。
看着突如其来的炮击,何帆蒙逼了,撕心裂肺地喊道:“大家快躲入壕沟里的防炮洞里,快!”
大地被炸得震颤着,半小时过后,炮击终于停止了。“妈的,鬼子为了消灭我们,可真舍得下功夫啊,这土堆都炸高了半米左右!”
“何老弟,你他娘的躲在壕沟里干嘛,快来帮我们呀!”,刘雨卿吼道。
“哦!我来了,兄弟们啊!来几个人,帮我把高射机枪放平,我要平射!”,何帆喊道。
鬼子的进攻来得异常猛烈,而川军的反击也非常凶猛,日军刚冲到半路,川军们的手榴弹和子弹不要钱地猛砸,机枪Ak47猛扫,打得日军头都抬不起来。日军惊恐地看到到处都是吞吐不定的膛焰,到处都是呼啸而来的手榴弹,子弹,呼啸穿刺的弹雨无情地撕扯着他们的身体,撕碎他们的内脏,一具具一秒钟前还很鲜活的身躯喷溅着污血,抽搐着倒了下去。猛烈的火力令他们震骇,日军完全不知所措了。井田中佐挥舞着指挥刀,用刀背敲着两名机枪手的头盔咆哮:“射击!射击!压制支那人的火力!”
机枪手满头大汗,心里暗骂:尼玛,支那军机枪那么多,压制得了个屁,但仍不得不继续向川军倾**力。
而何帆则继续操作着自己的高射机枪进行平射,子弹打在鬼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