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成不敢懈怠,毕竟之前用迫击炮轰过何帆,“小德子,随我院墙看看去,我倒要看看叫花子军队还能变成凤凰不成!”,陈四成吩咐道。
陈四成缓缓来到院墙,看着远处逐渐靠近的川军,彻底傻眼了,嘴角不停地抽搐道:“这,这,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这才几天啊,他们怎么突然鸟枪换炮了,还有他们的军服怎么如此崭新,谁能告诉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哪里来的钱买了如此豪华的装备!”
陈四成在院墙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不明白为什么前几日还拿着烧火棍的川军,怎么突然就装备精良了。原本还想守在陈家大院的陈四成此时腿脚发软,被小德子搀扶着,但是陈四成仍然强装镇定:“民团的兄弟们,敌人都是假把式,大家不要慌,你们先在这里顶着,本老爷去给你们拿大洋!”
“轰”,150毫米步兵炮率先发出了怒吼,将正在鼓舞士气的陈四成吓得瘫倒在地。只见炮弹直接将院墙炸开了一个大洞,在爆炸中心,二十几个民团的士兵直接当场阵亡,有的直接炸碎了,有的则被震出了内伤,最后吐血而亡。
“轰”,炮弹落地,弹片呼啸着向四处散开,飞溅在民团士兵身,划出一道道血迹,其中一片直接从陈四成脸颊划过,嘶的一声,陈四成脸的伤口鲜血飞溅,“啊!”,陈四成嚎叫一声,捂着脸的伤口,怒吼道:“迫击炮,还击啊!”
“敌人的火炮太厉害了,老爷,我们的迫击炮根本射不到敌人啊!”,一小兵如实说道。
“难道我们就这样被敌人暴打,不还手吗?”,民团团长王保义气愤道。
陈四成说道:“那王团长有什么办法可以端掉敌人的炮兵吗?”,“办法,办法就是全部冲出去,死磕!”,王保义直愣愣的说道。
“死磕,那王团长有把握吗?”,陈四成不安地问道,“把握到是有几成的,毕竟我们之前跟他们打过一场,他们的水平老子还是知道的!”,王保义信心十足地说道。
“好啊,好啊,王团长你就放心的杀出去吧,老夫备好酒肉等你们凯旋!”,陈四成感激地说道。
“兄弟们,五挺歪把子在前,等会儿打开院门,大家朝敌人发起进攻,记住,要火力压制住敌人,老子倒要看看这帮渣渣军能有多厉害!”,王保义大声吼道。
“哒哒哒哒”,五挺歪把子发出烈焰,向何帆的士兵射去,可是刚响起几声枪响,何帆的川军团的dé国34式通用机枪发出一连串动听的响声,将冲出门口的敌人扫倒一大片,被击中的敌人不是胳膊直接被打飞,就是直接削掉了半个脑袋,看着断胳膊断腿的到处飞溅,一些还没有冲出门口的士兵纷纷往院子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发疯似的狂叫:“不好了,川军有重机枪,打在身直接断胳膊断腿!”
陈四成此时已经被震惊得迈不动脚步了,“好恐怖,这是什么机枪,威力如此大,王保义,快去,收拾细软,咱立即跑路,跑路!房产田产都不要了,保命要紧!”,陈四成全身被汗水浸湿,嘴角不停的抽搐着。
“哈哈哈哈,团长啊,这机枪,威力杠杠的啊!”,周伟一手拍在34式通用机枪,赞叹道。
何帆笑着说道:“那是当然的,这可是dé国造的通用机枪,能不厉害吗,也是他们跑得快,不跑的话,老子还想让所有的机枪同时开火呢?”
“兄弟们还愣着干嘛呢,冲啊!”,何帆一声令下,一个团的兵力发了疯似的,冲向陈家大院,而陈家大院的民团的士兵拿着汉阳造,是不是露头,向川军射击,可是刚一露头,便被通用机枪压制的死死的,子弹打在院墙,溅起一片片泥渣,打在脸刮起一道道血痕。“疯了,川军疯了,他们哪来的这么多机枪!”,话音未落,十门150毫米步兵炮几乎同时开炮,炮弹如雨点般飞进大院,大团火球膨胀而出,爆炸声此起彼伏,弹片四处飞溅,压制得民团的士兵们抬不起头来。而惨叫声更是一声接着一声,敌人的伤亡呈直线升。
“老婆子,还收拾首饰干嘛呢?快跑啊,何滚龙不知道到哪里去搞的装备,我们的民团毫无招架之力啊!”,陈四成提醒道。
何帆走进陈家大院里,里面跪了一地的人,何帆扫视了一眼,问道:“你们的老爷呢?他哪去了?”
“老爷他,和民团团长收拾细软从地下的暗道跑路了!”,一长工说道。
“狗日的陈老贼,让他给跑了,不过没事,发些钱给这些穷苦的百姓,遣散他们吧,把这些田地都分给百姓们,我们就要出川抗日了,没用了这些!”,何帆说道。
“团长,那这些银元呢?”,周伟问道,“当然是剩下的都给老子运到县城里去,兑换大黄鱼去!”,何帆说道。
何帆看着满满几大箱的银元,迫不及待的命人运送到了县城,找兑换黄金的地方,“一共三万六千银元,请问是要全部兑换为大黄鱼吗?”,掌柜说道。
“兑换三万银元吧,一百条大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