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嗳知道凤小琴，因为她是施凝母亲。

“你这是关心我吗？”席衍忍笑，那种人还威胁不到他。

苏暖嗳正色：“我没开玩笑，以前初中有个男孩子就被她弄走，没两年回来，人都废了。”苏暖嗳能记住凤小琴，完全是因为这件事。

她目光扫过席衍的盛世美颜：“这女人比以前凶残多了。”

女人四十猛如虎嘛。

“你懂得可真多。”席衍忍不住笑起来，笑得很不正经。

苏暖嗳有些恼：“跟你说正事，你还笑。”

“知道了。”席衍虎摸她的软发，笑得更厉害。

苏暖嗳：……心好累。

倪遥佳找他们时，席衍脸色有点臭。

他不想看到倪遥佳。

倪遥佳吓得缩了缩脖子，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他了。

倪遥佳怯怯道：“我刚看到广场有家品音新店，去看看吧。”

“走走走。”品音的新店，苏暖嗳无论说什么也要捧场的。

两个女生兴致满满。

等到店前一看招牌，内衣店。

席衍尴尬。

“你们去吧。”自觉站到店外等她们。

倪遥佳选了好几款：“你觉得怎么样？”

苏暖嗳建议中肯：“面料款式都还不错，浅粉比较适合你，白色也行。”

“你也试试这款？”

倪遥佳谢绝导购帮忙试衣，将苏暖嗳推进了更衣室。

苏暖嗳紧张，她从没和别人一起试内衣的经历。

小学开始发育时，她根本不懂，每天照常穿着校服上下学。

还是芮姨发现，将她带去内衣店。

“脱个衣服这么慢。”倪遥佳直接将苏暖嗳衣服一扒，双手往她两圆上一托，羡慕道：“你发育真好。”

苏暖嗳捂住自己：“姑娘，你的含蓄呢。”

倪遥佳耸耸肩：“又不会吃了你。”

两人最后各选了几套。

倪遥佳拿出卡，告诉导购：“两个人一起付。”

“还是刷我的吧。”苏暖嗳将卡递给导购，内衣总计五千多，不算贵。

倪遥佳一看，眼睛亮晶晶：“居然是黑卡！”

连她都没有的龙黑卡，凭此卡可以享受苏氏集团旗下所有商品、餐厅、酒店等项目消费，全部免费，看不出来苏暖嗳还是个隐形的富N代。

倪遥佳感叹：“你好低调。也对，能上A高的能有几个是凡人呢？”

父亲苏炀出事后，苏氏集团落入旁系，苏暖嗳还是继承了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成年之前，她虽不能对金钱有直接支配权，却有物质支配权。

物质再好，终究抵不上缺失的亲情。

苏暖嗳笑得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