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子。

“聂老，您看，这是张子枫，是我们学校的尖子生，其实他也不错的。”

“聂老，这是我们学校的，你看看”

“聂老您看这个，你看这个。”

老人家都懒得搭理，但是看到陆沉卷子写满了一堆之后，直接关掉了监控，说道：“好了，还是看成绩说话了，题目给了，做不做的出来就看他们了，其余的东西不用和我说，和我说了也没什么用，没实力，真的到了考场就歇菜了，别整那些没用的。”

几个老师羞愧的低着头。

考场当中，张子枫满头的汗水盯着第一道题。

他不会，他是真的不会呀，根本下笔的地方都没有。

不管了，第二道题，去看看第二道题。

但是一看到第二道题一大堆的条件的时候，张子枫又头疼了，这是概率还是函数问题呀？

还是数列问题？

这些……这些……怎么看不懂呢？

算了，算了，最后一道题，好家伙，最后一道题更加恶心。

难道，难道自己要考零分了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自己怎么可能零分的。

纠结了半个小时，这时候，一个学生举手。

“老师，卷子写满了，可以给我新的演算纸么？”

整个屋子的学生同时看向了陆沉。

这家伙……这家伙在说什么国际玩笑话？

老师拿了一张纸，给了陆沉，说道：“给你……还有有问题小声点，会影响别的学生算题。”

“知道了，对了，老师，再多给点，我看时间还多，想再写写，感觉不错，题目挺好，发散性挺强的。”

我靠，你有完没完，吹牛不用交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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