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是有什么特殊的必要联系么?
吊嗓之后喝酒,那跟不吊有什么区别,虽然说酒不是毁嗓子的,但是终究是不太好。
虽然也没有必要有那么多的顾忌,但是,你这个直接说吊嗓喝酒就说不过去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姜然的顾虑,“程祖天天吃肘子,荀祖后几年胖到将近二百斤上台演小红娘依旧是步履矫健,对于舞台艺术,没有什么影响,走,跟我出去吃吧,你这年纪轻轻还怕嗓子坏了么。”
姜然,“那好吧,您在公园等我。”
这一次。公园之内的众人依旧是围了过来,甚至比之昨日更加的热闹了,一传十十传百,倒是人更多了起来。
吊嗓嘛,四平调最适合了,依旧是那段《贵妃醉酒》。
梅派最是中正平和,哪怕是最后转其他流派,也都是很好转,甚至于说,四大名旦之中的其他三位,都是拜过梅祖,各个流派发声方式都差不多,大同小异。
能够更改发声方式的,也就只是看这一派别祖师爷的能耐了。
依旧是《贵妃醉酒》,只是调门稍稍的高了一些,众人围拢上来,依旧是听得津津有味的,一段唱罢,掌声不止。
声腔和味道,在琴声潜移默化的转变之下,已经是初步的具有了自己的些许风格,姜然也不知道自己的风格是怎样的,有些时候,觉得这个腔调应该高,那就高起来,有些需要低,就低下来。
有些地方需要表示情绪的冲突和高涨,那就将音拖长,用一些小腔来填补,胡琴帮衬着,自己再有意识的引导,这个活腔,也就成了。
水到渠成的感觉,并没有丝毫的突兀和阻滞,个人风格愈发的明显,姜然觉得,老琴师只要能给他吊上半年的嗓,自己的风格便是成了。
老者显然比姜然更懂这些小腔该如何去应用,乃至于说去化用,起到极佳的辅助作用。
琴师和台上的人,相辅相成,老者显然是更懂这一点,只是起到相辅而成就的作用,不会喧宾夺主,琴弦也没有半分的赘余,不会拐带着姜然的行腔方式。
这就是一个站在半个巅峰的琴师了,若是真的再加上一位大宗师来组合的话,甚至只要是一位顶尖儿的戏曲大师便可以,那就是一位最巅峰的琴师,毋庸置疑,他绝对是有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