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保镖中间，脸经常被挡住，他都快记不清了。

过了好一会儿，李景山才：“好像有点面瘫。”

钱怡蓁已经把一蝶芥末章鱼吃完了，她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擦了一下嘴角：“就是看起来像是一张整容过度的脸。”

“哈？整容？！”李景山顿时焕然大悟，他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

钱怡蓁加了一句：“那人应该不是顾氏的总裁。”

“你怎么知道呢？”李景山疑惑地问。

现在，不管男女，去整容都很正常，不能就因为这点就那人不是顾氏的总裁吧？

钱怡蓁斜了李景山一眼：“直觉。”

李景山：“……”

他居然无力反驳，钱怡蓁的直觉每次都该死的准。

和医院，住院楼。

姚亮和裴温纶坐在血液科门口，裴温纶依旧坐在轮椅上，目光一瞬不瞬盯着的门。

吴启善昨才刚醒，医生他惊吓过度神志不清，他们本来准备等他好点再进行一轮审问。没想到今晚，他突然全身开始腐烂被送入血液科了。

这时的门被打开，明玚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的手套和手术服上都是血迹，外科口罩遮住了半边脸。

只有一双漆黑的桃花眼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