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都过去了。”他像个大哥哥一样抚着她的秀发。
“宗师……”她强忍泪水,只觉一番交流让她和宗师距离拉近许多,也不觉得他高不可攀,像个邻家哥哥一样和谒可亲。
“去洗个脸吧,哭花了脸不好看了。”他笑道。
“是。”她匆匆进屋,正逢这时何仁杰起来了,正好看到她泪雨梨花地进来,不由一愣。她连忙低头,匆匆绕过了他。
“她怎么了?”何仁杰问。
胡亥笑道:“没什么。你伤怎么样?”
“还疼。”他苦着脸道:“不过好在是皮外伤。”
“你能动的话我们该走人了。”
何仁杰道:“弟啊,这次多亏有你我才逃得性命,真是感激不尽。更没想到,原来你是鬼谷门徒,难怪天文地理无所不知,你怎么不早说呢?”
“有什么好说的。说到底不过是个凡人。”
“可不能这么说。我是看出来了,你将来肯定是做大事的人,三言两语就能逢凶化吉,以后我跟定你了,你去哪我去哪。”
“本来就是啊,我们这不要去涪陵吗?我只是担心你的伤。”
“没事,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点小伤算什么,以后咱兄弟一起纵横天下。”
“不光咱俩,她也一起去。”他指指屋内洗脸的顾媚。
何仁杰眼前一亮,“啊?你收了她了,可是做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