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什么一什么的过程中陈宇独自等待着,当看着熟悉的列车号已到站时陈宇却已找不到熟悉的背影,在人山人海的接站口只能通过现代通讯手机进行联系:“喂,我们到了,你现在在哪里呢?”
繁杂人群声参杂着手机内熟悉的声音:“我在接待区门口啊,怎么没看见你们啊?你们在哪个出口啊?”
一连串的疑问词啊啊啊搞得心烦意乱:“我现在在北站口,你们在哪里?”陈宇急忙追问道。
“我再认真看看哈,我们在南站3出口”。小姑夫认真的回答道。
陈宇坚定道:“你们站在门口不要动,你现在过去”。
“等等,我们现在好像就是在北站出口,刚才那个是引导方向,我刚才看到的是指示牌引导”。小姑夫紧张的对陈宇说道。
“你们还没有出来,只是刚下高铁啊?沿着导向牌直行吧,我就在门口等你们”。陈宇哀叹一声道。
“我们到了,刚刷闸出来,我拍张照片给你看看吧”。小姑夫慌张的说道。
陈宇看了看周围人群叹一口气说道:“不用拍照啦,你们向后转就能看到我了”。
看着六神无主的他们陈宇只能安慰小姑道:“现在什么也别想了,这段日子就好好的休休息,就权当旅游啦。病这事,我们就等医院医生的结果,有病治病没病修养。况且你现在是小姑夫的精神支柱,不管结果如何,你都必须先坚强起来”。
小姑泣不成声缓慢说道:“弟仔,这次事情来的太突然啦。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年后你小姑夫一直都是正常的,前段时间厂里新设备改造,厂区空间不够大,为了要将厂部实际工作空间扩大,你小姑夫就自己一个人敲墙重修厂部。刚开始你小姑夫累了就睡,我以为这是改造时太累的原因也没有太在意,直到前天他说现在感觉非常累,干活还没一会儿就有些不适应,而且最近他腿脚也非常吃力,听你姑父这么一说我便打算带他去医院查查。今天上午一查医生就一脸阴沉的说:尽快安排去南昌大医院吧,他脑部有个不明物,县内的仪器检查不是太明确,需要去大医院重新检查一下,而且这还要尽快确诊,这不明物所处位置还是比较危险的。听到这里我就蒙了后来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回到家后你二姑就说南昌也别去了,要去就直接去上海吧,上海脑部方面治疗还是比较权威的,所以今天下午我们就急匆匆的赶来上海……”
陈宇长叹一声:“人生世事是无常,既然事情来了就好好的面对吧,你们急匆匆赶过来估计晚饭还没有吃呢?现在我们先去宾馆休息顺便吃晚饭,今天就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等明天再说”。
一边说着一边走着,坐在地铁上还是各自无言,不知从何说起。夜晚的上海在细雨的伴随下透露出一股股雨后清新的味道,夜晚11点走在上海街道的他们周边的美食店都已经处在打烊状态,而陈宇带着他们兜兜转转在街道晃悠大半天后,还是没啥好地方吃饭。就这样一行四人随便找家小餐馆,将就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就行。吃过晚饭回到宾馆,然后大家坐在一起相互说一说,明天的流程怎样安排后便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早的起床漫步到华山医院,一早华山医院已是人山人海。昨日已了解完流程后的陈宇现在只需跟着步骤取号等待专家会诊就行。陈宇取号一看19号,在急匆匆问医护人员专家门诊在几楼,看着专家门诊这时才问诊到2号,那陈宇一行人只能在外面慢悠悠德等着,这时大姑父吐槽一句道:“中国现状就是上学难、看病难、养老难,你看看偌大医院在臃肿的人群中显得那么的渺小。这医院就像蚁窝,看病的人就像蚂蚁一般密密麻麻”。
“一线城市就是资源比较丰富,相比其他城市它拥有优厚的资源,但是同时居住在这里的人享受它带来的便利时同时,还得承受它所带来的痛楚”。陈宇无情的吐槽诉说道。
“是啊,你们年轻出来闯荡也是因为有奔头,想我们如今都是老头子啦,连网上挂号都不会,更别谈工作在这里生活。想当年我们来上海时,上海哪有这么繁华啊,道路都是坑坑洼洼的,人穿着嘛?更别谈啦”。大姑父回忆着慢条斯理道。
“你们那时候来到上海没有赶上上海变迁,只是在上海以劳动力换取那微薄的薪酬。那个时代只要你肯努力就能出人头地,而现在不管你多努力没有能力还是不行的”。陈宇不禁感叹道。
“我先去抽根烟,这地方等的太烦啦。看病几分钟等待几小时,这等待的过程太艰难啦,我这扛不住咯”。大姑父无奈道。
“你去吧,现在10号了还有一半人呢?你自己找找吸烟点哈,上海可不是那里都能吸烟的”。陈宇略带嘲讽道。
“对了,小姑你黎川检查后的片子病历卡都收集好的吧?刚才二姑来电话说叫你把上海各项单子都收好了,别乱扔。回到黎川该报销的报销,该走流程的走流程”。陈宇从大姑父话题中转向小姑说道。
“这个我知道,现在我只想知道你小姑夫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