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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你的喜怒哀乐,当你心情极度沮丧,好想找人倾吐心声时,他最能为你解忧;当你兴奋的想与人分享快乐时他最能体会你的心境;当你遇到困难想退缩时,他会鼓舞你前进;当你心情忧郁时,她会给你快乐;当你面临绝望时,她会点燃一盏明灯;当你追求道路上跌到时,她会搀扶着你走完全程。

在高中时期陈宇心中便将他的朋“友”圈划分为:知己、挚友、颜友、好友、朋友、利友。知己就不用说了,人一辈子能遇到一两个知己此生足矣;挚友对陈宇来说却是精神上真善美的追求;颜友可谓蓝颜、红颜这是追求心灵上的一种交心的情感;好友则是大家相互交流但真不是为了一定要获取什么物质利益,但是也不是为了要获取精神利益,这是单存的获取两者之间“真善美的体验”;朋友则是能满足生活、工作的相互交流且有适当的共同兴趣爱好;利友那就是相互带着面具一切出发点便是为了一起获取物质利益。

庆幸的是陈宇早早理清朋友圈的划分,因此陈宇朋友圈中更多的是追求精神上的颜友和挚友,而那只会酒桌上相互应酬带着面具的利友陈宇始终保持着一道不能跨越的鸿沟。正是因为陈宇的精心划分所以一旦精神有所追求时他必然联系的是老朱、汪导、老蒋、老付等这些精神上相通的挚友,而生活在挚友圈的他们也懂得尽管不是经常见面、经常联系,但是一旦联系那必定顷涌而来,这就是陈宇所处的生活圈。

忙碌完支撑美好生活的支柱‘工作’时,陈宇收拾好行囊便踏上寻求挚友追求精神自由的道路。从未到过杭州的陈宇,一下车便被这慢而细腻的生活气息所感化,杭州没有像上海那么繁重的商业气息,多的更是一份生活气息;杭州没有像上海那么厚重的金融气息,多的更是一份自然气息,杭州没有像上海那么沉重的逐利气息,多的更是一份亲和气息。

感受到这不一样的气息带来不一样的感觉时,陈宇拨通了汪立豪的电话:“老铁,快到了,你到家了没?”

熟悉的酒桌上‘来干了这一杯’、‘青岛不倒我不倒,雪花不飘我不飘’应酬语句在电话另一头响起,只闻汪立豪深深地吐了吐几口气,然后回应道:“快了快了,我这里应酬马上结束。你自行打车过去吧,往东门进别往西门。我应酬完过去也就十几分钟”。

“你还在应酬,那我还是坐坐地铁慢慢转转,多绕绕弯过去呗。你应酬结束后准备回家时,给我一个回应就行”。陈宇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手机打开高德地图开始搜索最近地铁站口。

“好的,没问题。这单谈的差不多,合约也签了,马上收尾”。汪导酒意中参杂着一丝兴奋感,这兴奋感不是源于陈宇来杭杭州,而是终于搞定客户签约了。

挂掉电话的陈宇,一个人漫步在前往地铁站口街道上,看着亲切的城市灯火固然阑珊,却含着多少沧桑的辛酸。在外拼搏远离故乡的年轻人每天不停地奔波,不停地呼喊,不停地伪装,在温柔的背后是不是幸福呢?还是终究要学会独自一个人承受着寂寞。

曾在高中瓦红色的教学楼中一群不谙世事的少年幻想有一片桃源,也幻想在海边有一座小屋。这样既可以触摸春暖花开,也可以面朝大海。而此刻不管是身处上海的陈宇,还是居住在杭州的汪立豪,还有远离北上广深的老朱、老蒋等人,他们在这个不羁的年龄段便好像被困在那个属于自己城市的牢笼里,给予自己的无非是一间小小的阁楼,等待寂寞来临。

此刻陈宇再次明白,所谓的旅游精神追求不过是业余的悠闲追求,说得冠冕堂皇‘精神追求’,实际还不是花钱散心。说的更直白一点那是在逃避生活上的不甘,想逃离束缚自己一言一行的城市。

背着行囊的陈宇在某个公交车站口,停留了一会儿。既然现在找不到另一种情感生活来丰富自己的精神世界,那就只好物质化一点,花钱享受追求精神上的慰籍。老朱说多谈几场恋爱能弥补自己的空虚世界;老蒋说做销售多见见世间的人生百态便能丰富自己的人性世界;汪导则说多打打游戏体验游戏中的刺激感便能寻找的另一个世界……目前陈宇只能自己寻找,若某一天能真正找的另一种情感生活能弥补自己精神世界缺失时,那在另当别论吧。

带着琐事带着疑问兜兜转转一站又一站的在杭州地下世界旋转着,伴随着手机微信中一提示声:“我到家了”。

看着这条短信陈宇也为在杭州奔波的汪导感到心酸,这个时期的我们怎么都渐渐被社会磨平了棱角呢,众多人都选择了屈服。一阵阵叹息,陈宇根据高德地图的指引来到汪导所居住小区,一开房门只闻到一身酒气的汪导。

陈宇用右手摸了摸鼻孔然后关切问道:“你这是喝了多少啊?你这是拿命在喝啊”。

“也没多少,不是半斤那就是八两”。汪导摇摇头想醒醒酒道。

“我就搞不懂了,你一个外贸运营不好好高内部运营,跑去搞业务。你这是要飘啊,还是想要跳槽或者上位啊”。陈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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