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寂,到处人声鼎沸,热火朝天。
杜泽安曾经捏过上百个秦俑,对玩泥巴那可是很有自信。结果他看到新垣野手脚并用,将转轮踩得飞起,眨眼之间就用细线割出了一只小碗,当即就目瞪口呆。
“你这手速……可以呀!”杜泽安卷着手里泥条,正在为秦毅的右手捏胎子,他边忙边说:“以后梨儿阙人一旦多起来,对陶罐瓷瓶的需求肯定很大,你有兴趣开个作坊教徒弟吗?”
新垣野正在与泥坯较劲,突然一听杜泽安的问话,他有些不知所措,就支支吾吾道:
“我、我烧窑就为了混口饭吃,从没想过啥啥以后。就算我开了作坊,真的有人学这种很下贱的手艺?”
“你都知道自己是凭手艺混饭吃,不偷不抢,有什么下贱的!”
“可是别人说……”
杜泽安捏好一只秦俑右手,将其推到了新垣野面前,然后恨铁不成钢道:“说什么?七行作,三教九流,那个谈得上高贵?”
说完之后,杜泽安见新垣野讷讷的不再反驳,便笑着又说:“你照着这只右手,原模原样的再做五十个出来,晚上我就赏你一大勺黄豆酱,如何?”
“要得!”
眼下梨儿阙的调料并不多,稍微重口一点的就是黄豆酱,这玩意儿搭配粟米饭可以连吃三碗,所以对一路逃难而来的新垣野来说,倒也算是不小的诱惑。
杜泽安交待了一下秦俑右手的细节,让新垣野多多注意,然后他就离开了地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