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找到一处斜坡,手脚并用地就爬回了岸边。
杜泽安歇了一会儿,待体力恢复之后,他穿上衣服,然后上下打量着那只瑟瑟发抖的麻袋:
蓬头垢面,脏得看不清五官,而他四肢细小得就像烧火棍,估计大风一吹就会散架,难怪他只有五六十斤重。
可能是早上的温度比较低,也可能是刚才被狼头人献祭给吓的,他钻出麻袋之后,嘴唇就有些发青,浑身还在发抖。
“原来是你!”
杜泽安刚才在水里来不及细看,他上岸之后,才发现这人是前天的那个小矮子,那个被围殴,却一直不吭声的小矮子。
“小萝卜头儿,你不是狼头人的帮凶吗?怎么也会献祭?”
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的小矮子,被河水一呛,神志就有些昏聩。而杜泽安将其救起之后,他情绪几经涨落,揉着眼睛,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先生,小女子不是帮凶、、”
“不是就不是吧,你先别哭!”
竟然救回来个小姑娘?来路不明,而且还特别会哭?
而杜泽安看这家伙哭得很凶,以至于泪水都在脸上冲出了两条沟壑,顿时就有些烦躁,所以他只好另表枝花:
“我看你尚未及笄,怎么会流落到狼头人手中?你家里其他的父兄姊妹呢?”
“呜呜哇”
小萝卜头一听,哭得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