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成了齐笙的贴身侍女,端着泡好的茶水朝齐笙的书房去了,推开门走进去,看到齐笙正在忙,作为家族生意继承人,齐笙还是挺忙的。
但还是抽出时间和木烟萝你侬我侬,后来真爱女配来了,又和真爱女配你侬我侬的,一点都不忙的样子了。
宁舒把茶杯放在齐笙手边,齐笙看了一眼茶杯又看了一眼宁舒,宁舒立刻裂开血盆大口朝齐笙笑,说道:“少爷,请喝茶。”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我喝茶水都是喝放温的吗?”齐笙淡淡地说道。
“对不起,奴婢才来不是很清楚,要不奴婢重新给泡吧。”宁舒一脸愧疚,连忙端起茶杯,又毛手毛脚的,直接将滚烫的茶水倒在了齐笙的手上。
是滚烫的开水刚泡的茶水,就这样倒在齐笙的手上。
“你在做什么?”齐笙的紧紧皱着眉头,有些痛楚难耐,瞬间他的手就红了起来。
宁舒更加愧疚了,连忙拿出手绢擦着齐笙的手,宁舒手绢一拿出齐笙立刻就闻到了一股花香又带着一股臭脚丫子的味道,香的臭的混合在一起。
齐笙当场就要吐出来了,连忙用手捂住婢鼻子,但是手被手绢擦过了,带着一股子的臭味,齐笙连忙跑出了房间。
宁舒撇撇嘴,把手绢往茶杯里一扔,端着茶杯走人了。
宁舒回到了房间,月兰立刻朝宁舒问道:“小姐,他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你家小姐什么都会做,怎么会被他为难呢。”宁舒翘着二郎腿说道。
月兰很心疼,“小姐是丞相千金,金枝玉叶,现在却要伺候人,小姐,奴婢可怜的小姐啊。”
“行了,别嚎了,你小姐好着呢。”宁舒没好气地说道。
月兰立刻闭上嘴巴,抽抽搭搭的,非常委屈。
虽然宁舒把齐笙给恶心到了,但是齐笙还是让宁舒接着做他的贴身侍女,哪怕宁舒做事总是出岔子,长得还丑,还是坚决让宁舒做他的侍女。
哪怕宁舒是伺候齐笙吃饭的时候,鼻涕甩到了饭菜里,齐笙洗澡的时候,宁舒大大咧咧走进去,提着一桶热水就倒在浴桶里,把齐笙都烫得跳了起来,光溜溜遛鸟地在屋子里跑。
而且宁舒的身上总是香味夹杂着一股臭脚丫子的味道,特别让齐笙受不了。
但是这样齐笙都忍了下来,让宁舒感叹,男女主之间的吸引简直不是盖的。
“你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齐笙终于忍不住问出生声来。
宁舒用画着浓重眼影的眼睛瞪大了看着齐笙,高兴地说道:“这是桂花香,奴婢每天都用香料熏着衣服帕子,少爷,你闻闻是不是很香气?”
宁舒说着一边把手绢往齐笙的面前凑,齐笙偏过头去,紧紧皱着眉头,朝宁舒说道:“其实你已经很香了,根本就不用熏香,这熏香反而破坏了你身上清新的味道。”
宁舒:
瞧瞧多会说话,奸商就是奸商,明明受不了她身上脚丫子加花香混合型味道了,非说什么清新的味道,原主就是被他这个样子骗了,外表衣服温文尔雅,内里腹黑无比。
宁舒咧了咧嘴角,笑了起来,一张血盆大口更大了,简直让人不忍直视,齐笙转过头去,好一会才转过头来,朝宁舒说道:“自然就是美,这些妆容对你的皮肤不好,再说你正是年轻的时候,这些妆容只会遮掩了你原本的美丽。”
其实齐笙的心里痒痒的,突然想把这个女人的脸洗干净了,看看长什么样子。
宁舒挑了挑粗大的眉毛,捂着心口说道:“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说。”
“你不是叫小红吗,怎么又叫宝宝了?”齐笙疑惑地说道。
宁舒挥挥手,说道:“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奴婢的相貌和奴婢的爹很想,因为长得丑,所以才用美丽的妆容来掩盖自身的丑陋,少爷,你是不知道奴婢的心里有多苦,晚上奴婢都不敢卸妆,就怕起夜的时候,被人当成了鬼。”
宁舒自恋地摸着自己的脸,说道:“幸好有人教了我化妆术,现在化妆,奴婢自信多了。”
齐笙的脸皮抖了抖,说不出话来了。
“容貌是爹娘给的,不该如此嫌弃,跟在我的身边不需要这样,我是不会嫌弃你长什么样子,以后不用弄这么麻烦的妆容了,自然就是最美的。”齐笙的眼神非常真挚,给人的感觉就是可以信任。
这些话听着真暖心,宁舒真切感受了木烟萝当时的感受了,被伤得千疮百孔,突然有这么一个男子是如此地温暖,愿意包容自己的一切不堪,愿意包容自己苦痛的过去。
当时的木烟萝该是多么地心动啊,但是结果是残酷的,这温暖的表象下包裹的是功利性极强的目的和掠夺,想要得到木烟萝的心,攻占木烟萝的心。就跟在做生意一样,攻占人心,对人心的了解,顺利让他得到了木烟萝。
等到木烟萝只剩一口气吊着,消失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