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破坏了她的神经,感觉不到痛,但是这感觉太渗人了。
见大叔自己在忙,似乎没有解剖她的意思,宁舒心里松了一口气,睁着一双近视眼的眼睛到处张望,然后看到被福尔马林泡的惨白的尸体,宁舒都咕隆一声咽了一口气唾沫唾沫,想要上去撕扯,饿的不行了。
又恶心又渴望,宁舒感觉都要疯了,瞅着大叔在实验室里研究她的血液,闻到大叔身上的味道,心里真是火烧火燎的。
求给点吃的,宁舒感觉现在自己就是一个只有食欲的怪物。
忙活了一阵,大叔把自己的手反复洗了好几次,然后才坐到了手术台旁边,看着宁舒说道:“丫头,保持理智吧。”
宁舒想哭,你丫在旁边晃悠,就是再有理智都控制不了啊,你丫根本就不了解我心里的痛。
校医大叔当着宁舒的面,吃了一点压缩饼干,还喝水,见宁舒盯着自己看,问道:“你想吃。”
我特么想吃你啊,宁舒心里咆哮,艰难朝大叔点点头,大叔掰了一点饼干放在宁舒的嘴里,宁舒艰难咀嚼了两下,吞了下去,这是什么鬼东西,一点都不好吃。
就跟人吃沙子一样。
要是大叔能放点血给她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