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樊义的暗器被叶时兰打入石狮口中,打开了第一道机关,而他本人落入灵堂时又误触第二道机关,便发现了此处暗道。凶手为了保密,只得出手杀了他。”
“相同之理,当凶手得知张医师在惊涛帮之中时,便出现了一名白衣刺客,正是怕张医师从樊义的尸体上验出绯焰掌与碎岩掌的区别。”傅潇沉声道:“好在凶手慢了张医师一步,而和尚发现的白衣刺客更可以证实凶手与这幕后组织相勾结的事实。”
夏逸停下了脚步:“如今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凶手的动机。”
傅潇也停下了脚步:“这个问题不如由他本人来回答。”
地道并不长,两人几句话的功夫已穿过了地道,走进里一间长宽约四丈的四方形的密室。
“所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夏逸盯着密室一处角落,一字一字道:“江帮主。”
角落里也响起了一个声音:“你若再不发问,我说不定真会把你们当成疯子,一路走来如唱戏般说了半天话,完全无视了我这个大活人。”
傅潇左手一挥,手中的火折子便如一把飞刀应声射去。如墨一般的黑暗中,一只手轻稳地接住疾射而来的火折子,摇曳的火光则照亮了他的脸。
这是一张年近五旬却仍如猛虎一般霸道的脸——江应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