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好杀之人,对晋国可有半点好处?”
祝之武听了京布这一番话,没有惊慌,脸上反而流漏出一丝喜悦,“如果将军说的都是实情,那这人罪大恶极,确实该杀。可是你说的这番话,可有实据?”
京布只想着置周道于死地,这种想法太迫切,就漏出来了几个没有意识到的破绽。“不信,你可以问公子。函谷守将,先生姬器是不是你杀的?”
祝之武转身问周道:“公子,守将是你杀的?”
“是。”
“为何杀他?”
“函谷守将姬亥,勒索过往客商钱财,连我也不愿放过,还想加害于我,所以刺死了他。”
“公子,可有人证?”
“副将刘忠,其余守关士卒,皆可为证。”
“姬器呢?”
“是我杀的!”
“所为何事?”
“我在狱中倍受折磨,百般煎熬,这老贼无端辱我骂我。所以…”
祝之武抚掌大笑,问京布:“平民辱骂天子宗室,该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