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是关键!”
道穹苍脑壳都烧了,努力从这般怪异中找回自我正经的思路来。
问题的关键,好像是死海拢共十八层,根本就没关押着哪怕一头“天祖之鹅”啊?
记忆之道超道化,怎会记不住死海中哪怕再小的每一位囚犯的资料?
更何况,此鹅生而不小!
天祖之鹅,它比任何事物都要有记忆点好吗!
道穹苍思来想去,只能得出来一个结论,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
“徐小受,搞出来的?”
“但,他不是在渡劫吗?”
……
天祖之鹅只出现了不到一息时间。
被压趴在其身下的徐小受已经反应了回来,背部往上一拱,再次施展了一次“怪诞戏法”。
天祖之鹅消失。
那天祖之力回来了,却流逝了约莫三成。
“冷静!”
“我要冷静!”
作为一个搞事份子,徐小受素养极高,本来不论发生什么,都可以做到全盘接受。
独独这天祖之鹅具现死海,他自己都懵了。
怪诞戏法施展成功的那一刹,他体内力量疯狂流逝,天祖之鹅因而具现。
但不是永久的。
想来也只有低境的能量、物体、生灵,可以以怪诞戏法永恒变之。
这些高境的东西,怪诞戏法的变化,都是暂时的。
维持怪诞戏法的同时,体内消耗的能量也很大,这又牵扯出了无量寂子的重要性。
“差点给我搞虚了……”
体内力量完全被掏空。
这不在于那区区天祖之力能量珠形态的改变。
而在于徐小受想的确实是,将之变成类似于天祖之眼存在形式的祖神之鹅。
也就是说,方才他成功具现出了一息时间的“天祖之眼·鹅形态版”。
却发挥不了作用。
因为自身灵元、圣力不多。
无量寂子此时也是空的,亟待填满能量,验证想法……
“想法是成立的!”
“理论上讲,如果我无量寂子拉满一轮,天祖之鹅应该能启动,甚至是短时间内拥有天祖之眼的大部分能力。”
“理论上也讲,如果我无量寂子全部拉满,自身也立地封神称祖,能量接近无限的话……”
雷在头上劈。
徐小受看向了自己脚下。
他站在死海上,也站在桂折圣山上,更站在圣神大陆上。
理论上讲,只要能量无限,自己脚下所接触到的圣神大陆,也能在一瞬间被怪诞戏法改造成一头端坐星空的大肥鹅。
人不死。
则怪诞,永世维持。
这个瞬间,以一种极为迂回的方式,徐小受忽然弄懂了“神庭”的概念。
“怪诞神庭……”
……
西域,大沙漠。
大漠辽远,漠波似浪,在永恒的沙暴下沉沉浮浮。
“沙沙……”
花来仗剑,踏沙而行,行在那无人问津之地上。
他的著装极为惹眼,一身大绿袍,纹有大红花的,耳边还别着一朵金色小雏菊,别具风骚。
他忽而停在一处毫无任何地标可作参照的平凡沙漠之地上,回身恭敬一抱拳,郑重扬声道:
“侑老先生……啊呸呸!”
他张口吐掉满嘴风沙,用袖子捂着嘴,不好意思的说道:
“侑老爷子,我只能领路至此了。”
“能不能拜谒我家先祖,全看您的造化和领悟了,如果你学得会的话……”
他一顿,伸手摘下耳边别着的那朵小雏菊,抵到嘴边,轻轻一吹。
“生如漠花,不在不开。”
应声之下,花来身形淡去,有如镜花水月,消逝在了圣神大陆之上。
……
沙沙。
良久,大漠沙暴之后,一老一少走出来两道身影。
少女蹙眉,有些迷糊的问道:
“拜谒?”
“他先祖是谁,老爷子你怎就一定要见他一面呢?”
老者不语,神情极为凝重。
他也拈出了一朵小红花,在嘴边轻轻一吹后,风沙依旧,他人也立在原地依旧。
他想了想,手里捏出了一朵小雏菊,再是一吹,同样无果。
他再想了一下,从包裹里摸出一身红花大绿袍就要换上……
“你怕是做不到哦。”少女说道。
老者一愕,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