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大家不必滤镜破碎,还是可以崇拜他。”
“我是"圣奴",已经算很纯粹的圣奴了。”
“以前我也不晓得圣奴主要是在干什么,圣神殿堂治理大陆已经很好了,圣奴存在的意义,是要挑起大陆动荡吗,是要搞得民不聊生吗?”
镜前的人陷入思考。
大家见过受爷不着调的一面,这般坦诚交心的时候,似乎还是第一次?
“我比你们"幸运"多了,很快就有了答案。”徐小受一笑,摇着头,唏嘘道:
“我尚未出道,就给圣奴无袖,也就是桑七叶种下了烬照火种。”
“刚出灵宫开始人生历练,就撞上了硬要给我一个答案的圣奴首座八尊谙。”
“我是什么天之骄子吗,你们都要选我?”
受爷无奈的摊了摊手,表情有些可恶,像是在嘚瑟。
众人却反而得以读出这种提前就被选好路,摁死在地上,只能努力匍匐往前的沉重。
画面微微有动。
有的人瞄向了桂折圣山的传道镜,发现连苍生大帝都停下了所有动作,也不攻击,也不发言。
从北北变异开始,他就静静的听,从头到尾没有一个动作是想要打断受爷的。
老一辈的有人记起来了。
从十尊座成名开始,到加入圣神殿堂,应该也直至现在,爱苍生的立场从来都不是圣神殿堂,或者圣奴,或者其他。
他站自己。
他如他名,是“苍生”的立场。
他之前站圣神殿堂,是因为道殿主在,天下黑暗势力在他眼里看不到任何一缕希望——圣神殿堂便约等于苍生。
此刻受爷人在南域,侃侃而言,势竟已压圣神天。
爱苍生便好像不再只等于爱圣神殿堂了?
镜子画面再微微一变,只是一些细节的改动,便让得人从关注爱苍生,回到去关注受爷。
而此时,依旧无人察觉幕后操镜者风中醉在如何发功。
苍生大帝都听得仔细,五域世人当然也听得认真,但闻受爷再道:
“八尊谙跟我说,圣奴要的是自由。”
“我想自由分很多种,他想要的那种,是极个别人才渴望的。”
“大部分人一辈子达不到他那种高度,达不到十尊座的高度,那么得不到绝对自由,只得到相对自由,又有何妨?”
“为了这相对自由,牺牲部分自由,换取圣神殿堂的庇佑,很合理呀!”
“那么,圣奴追求自由的意义,是没有意义吗?”
五域之人屏息凝神,显然都听进去了。
这是受爷以前的答案,他们沉默着,在等待受爷如今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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