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道,永世沉沦。
这不可能!我日他大爷的!
这小子什么来历,这绝对不可能!
啊啊啊啊
寒爷疯了,心声几乎是歇斯底里在嘶吼着。
然这一刻,他却已明白那令牌不是作假,其上有着独属于那恶魔的气息......令牌,绝对是真的!
寒爷跪着,颤颤巍巍抬起头来。
这一回他看到的,已不再只有陈潭那平平无奇的脸。
这家伙的身后,多了重重幻影。
那是虚空岛内岛臣服的诸圣。
在那诸圣之上,有一青年脚踩魔帝黑龙,剑指白脉三祖桀骜到了极点,放肆到了极致。
而偏偏,在他之下,无人敢吭声。
哪怕是高傲的魔帝黑龙,也得垂下龙首,当那人的坐骑。
便是昔日里无所不能的白脉三祖,于彼时也顺从如猫,乖巧可怜。
在那等画面下,他寒爷......不,他小寒,甚至还只是一个背景板,属于底下诸圣之一,只敢偷摸着瞄上一眼,屁都不敢放一个。
冷静了?
冷静了。
能好好说话了?
能!一定能!
铿一声,徐小受拔回了八字令,小心擦拭着,然后收好,那就起身说话吧,半圣跪着,也太没面了。
看着寒爷顺从无比的起身,不时还偷摸着瞄上自己几眼,徐小受表情依旧恬然,心下却是五味杂陈。
这破令牌,未免也有点太好用了吧!
徐小受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当下感受了。
很爽!
但爽得不是很彻底。
因为徐小受明白,寒爷敬畏的不是他,而是这令牌背后代表着的另一个人一一八尊谙。
可即便如此,单凭这一枚破令,徐小受已经训下了太多人。
封于谨、玄无机、寒爷......
这一个个的,半圣起步,圣帝封顶。
特么的正常人白日梦都不敢这么去做啊,自己就靠八尊谙给的一枚令,训下了这么多人。
总有一天......
徐小受发誓,总有一天,他不需要这令牌,也不需要伪装,就顶着圣奴徐小受本尊的脸。
他也要做到如此,让人望而生畏!
陈、陈兄......
扭扭捏捏像个娘们,叫我陈潭,或者你之前怎么叫怎么来,就当不认识这八字令。徐小受皱眉。
我......
本大爷也得敢啊!
寒爷心头生草了,畏畏缩缩道:本......呃,我有个问题......
你是不是还得举个手,然后出去也这样,让人看出来端倪?徐小受劈头就骂。
他见寒爷这么怕,连玄无机都不如,都直接上手了,戳上了这大白鼬的脑门。
你有脑子的吗?我先前察觉到你身份不对,透露出了白脉三祖,你就是这样来试探我的?
你被饶......呃,追杀,你打不过,你跑出来,你遇上个古剑修你就想杀?你是有病还是咋的,在内岛被关傻了?你不知道当今时代,最不能惹的,就是古剑修?
亏你还是个冰系半圣,哦,冰系还有你这么暴躁的人......鬼兽呵?特么冰镇过的脑子还能这么冲动,你想过你的任务没有?你出来是为了干什么的,为了自由?为了杀人?为了爽?
寒爷脑门都差点给戮破了,愣是嘛着嘴委屈得不敢回应。
他泪眼巴巴的,突然就啪嗒啪嗒,从眼眶里掉下冰晶来了。
徐小受都看愣住了。
这家伙......
尼玛,有病啊!
你哭了?
你可是半圣!
你连无机老祖的一星半点都比不上啊,玄无机都没你这么卑微,他有时还敢顶嘴。
你这样子,是怎么被派出来执行任务的?
陈......小子,你什么身份?
寒爷掉泪掉了一阵,忽然想起来这家伙不是八尊谙,只是有他的令牌,反应过来后,他才连忙止住眼泪,张口就问。
有你问话的份儿吗?
徐小受见寒爷能欺负,直接蹬鼻子上脸了,我问,你答,敢再胡编乱造一句,老子宰了你。
噢噢......
你从虚空岛内岛出来的?
对。
你是哪一脉的?
尊主之下无有派系,本大......我,呃......本大爷生是八尊谙大人的兽,死是他的鬼,绝对没有二心......
屁!你不用跟我表忠心,我不是八尊谙,你就告诉我,你是谁的手下?
白脉三祖,神狱青石大人座下!
如此啊......
徐小受眯起了眼。
白脉三祖,烬照老祖、七树大帝、神狱青石。
所以,方才寒爷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