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痛苦万分,道:“你想知道她在哪里,怕知道了,也晚了,”
“你是何意?”
“呵……”玉禾一阵冷笑,“说不定,她现在正与别的男人……”
“你快说,她到底在哪里?”冰若寒眼神里像块结住的冰,又像燃烧的火,那冰与火交溶于眸光,让一向理智镇静的他,变得发狂发怒。
他掐住她的脖子,欲将其拧断。
玉禾从未见过这样的冰若寒,以往的那一袭白衣翩翩的公子,凶神恶煞的模样,竟像一匹恶狠的狼,眼神恐怖如厮。
玉禾觉得自己将将要被他掐死,憋得脸红白交替,她努力挣开那双有力而颤抖的双手,往后一退,大叫:“你本事那么大,不会自己去找吗?”
冰若寒眼中一道寒光,接着一挥,一道白光在这黑夜里显得格外耀眼,唰一下,朝着玉禾射去。
不时,见那玉禾躺在地没了动静。
冰若寒有些身体枯竭,但想到小九,再怎样,都要撑下去。
如今,唯有一法,或许可以一试。
那便是剜出心头之血,引出小九身那块云母石的气息,那云母石跟了自己千年,护了心脉几千年,若以心血引之,或许它能与自己彼此感应。
此法,虽从未偿试过,不知可行否,但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心疾发作之时,再取心头之血,换成一般人,必死无疑。
可冰若寒为了小九,还是愿意冒死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