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阮知春在何处?”
泽夕看着眼前这个冒牌货,气到满脸通红。
阮知秋看他这幅模样,索性就按原先计划好的,若是被发现了,就将事情全盘托出。
于是,阮知秋看着泽夕道:“公子啊,姐姐她出事了。”
“她怎么了?”
“昨儿夜里,阮府突然起了场大火,姐姐的闺房被烧,而姐姐也”
“春儿怎样?”
“姐姐捡回一条命,可是,脸却毁了。”
泽夕听了,如晴天霹雳,踉跄退了几步,一脸心痛与绝望。
“公子,如今姐姐毁了容貌,自己也是不愿再嫁你的,可南司伯爵府与我阮府这门亲,是千辛万苦才结下的,邺城上至朝堂,下至百姓,都眼睁睁的看着你娶亲呢。”
“权宜之下,也只有我代替姐姐出嫁,才能将这事给两边周全了,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呀。”
阮知秋说完,两行眼泪簌簌流下。
泽夕满脸凄凉与无奈,“呵呵”一声苦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就拿我和春儿的幸福作代价来堵住幽幽众口?没有办法,就可以如此不顾人伦任意枉为?”
“你们这些下作的人,把我泽夕当什么?”
“毁了容又怎样?毁了容也是我的春儿。”
阮知秋见他对姐姐如此顽固坚真,又将自己比作那下作之人,瞬间脸色不太好看。
“泽夕公子,我阮知秋哪里比姐姐差?或许你现在接受不了我,但我们来日方长呀,时间久了,你一定会发现,我阮知秋亦有很多你想不到的长处。”
“阮知秋,我泽夕这一生,只认一人为妻,如今你作茧自缚,日后也只能自食其果了。”
泽夕说完,便冲出了婚房。
“公子,公子,这么晚,你要去哪里?”
阮知秋话还未落地,只听新房的门“咔嚓”一关,泽夕公子夺门而出。
阮知秋追了出去,只见泽夕公子的身影早已没入这夜色之中,只留下周围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