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这时候出来,端着一碗药递给陆希。
原来,周渊不是找周伯安排什么普法讲座,而是给陆希端药去了啊。
咕咚!
陆希一口干了,皱一下眉,问:“有什么办法?
连故意给他人传染疾病都是犯法,还能有什么办法?”
“脑子想点儿正经儿的...”
周渊批评陆希,“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走正道!”
神特么走正道!
陆希赖得和周渊掰扯,看着药碗,“今天的中药换了?”
“换了么?”
周渊拿起药碗走了,“我问问周伯,是不是给你加冰糖了。”
药换不换,还需要问周伯?
最清楚的应该是周渊。
再说,压根就不是苦涩程度的区别,而是很明显的感觉味道不太一样了。
估计是增加了什么药材。
应该还增加了不少,不然味道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她轻易都能喝得出来。
算了,换就换吧。
反正不管怎么折腾,只要不是什么身体上发生不可逆的伤害,比如掏心之类,期限都是一年。
周渊帮了这么多忙,喝药当是帮助周渊图个心安理得了。
“周伯说是怕你喝不下去,给你加了冰糖...”
“哦。”
陆希应一声。
“我送你去公司...”
“不去。”
陆希摇头,“公司的事儿我也不懂,云鹤轩已经安排人帮忙盯着了,有什么东西要签,每天晚上会拿过来让我签...”
虽然,陆希原先也做过中高管的职位。
但,一个大集团的总裁,想要胜任的话,还有得学。
她没有这个精力,也没有这个时间。
再说,真正的徐宝儿都没有读过书,怎么做一个集团的总裁?
“不去公司的话,那就一起去报案。”
“报案?”
陆希看向周渊,“报什么案?”
“当然是南辰逸故意杀人未遂的事儿了。”
周渊把陆希的鞋拿来,在陆希挣扎无果下,帮陆希边穿鞋边说:“想让南辰逸断腿断胳膊,只有进去以后有可能发生,什么皮肤病等乱七八糟的病,在那里面都可能被传染上...”
“可是,当时没有第三人战场,根本没有办法证明南辰逸推我下楼...”
帮陆希穿好鞋的周渊,又拿来外套递给陆希,“纸包不住火,相信法律会给我们公道!”
“...”
陆希能怎么办。
闲着也闲着,报个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