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沛县县令也的确不是个善茬,色厉内荏,极为贪婪,县里百姓除了要上缴给国家的税赋之外,还被勒令交专门一县之税,县乡亭里早就苦不堪言,但秦法苛刻,民与官完全无法比拟,纵是打碎了牙只能往肚里咽。
众人听到后也都有些丧气,纷纷准备离开,刘季转身从屋内案板上撕下一块熟肉,递给了刚才妇人身边的小孩说道:“吃吧,解解馋,明日再让你家母亲来买,好不啊?”
“谢谢爷爷。”刘季本来还没什么,被这孩子一叫,一口气差点没被呛着,自己才多大,被人叫爷爷,但看在孩子目光清澈,妇人也转而带着感激神色,也不再放心上。
随后刘季朝着正准备转身离去的华衣大户家仆高声说道:“替本亭长给你家少爷捎话,生日安康!”
这仆人虽在大户人家领职,但民怎么斗得了官,也只能无奈回府,即便告知家主,也不会责罚自己办事不利,看到刘季这满脸欢颜的恭维之辞,也只能开口称谢,随后依旧暗自思索,家中少爷不知有什么毛病,放着府中好端端准备好的牛羊之肉不吃,偏好这一口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