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
赵金山的尸体被拉到了警察厅的停尸房。
赵世锐只带了老仵作一个人。
老仵作快速的解开了缠在尸体上的布条。
“被割了一刀,又刺了十刀,”老仵作指着被扎的稀烂的小腹和胸腔说道。
“嗯!”赵世锐点了点头。
“但被刺的十刀,都是后来加上去的……”
赵世锐眼睛猛的一亮:“怎么说?”
“刀口不一样!”仵作指着被割的伤口和被刺的伤口,“前者刃口窄而薄,后者刃口宽而厚……”
方不为用的是肋差,厉害的仵作凭刀口就有可能判断出来这是日本刀,所以小田才提醒吴雄换把刀。
吴雄情急之下,哪里去找刃口相似,却又看不出风格的刀具?
只能拿一把匕首凑数。
“致命的便是第一刀……”仵作又指着被刺的伤口中有些发黑的淤血,“等后面补刀的时候,人早已死了……”
“为什么是割?”赵世锐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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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一般都是捅,或是是砍,很少听过有用“割”的。
“有点像自杀……”仵作回道。
切腹?
赵世锐的脑子里猛的崩出了两个字。
怪不得前后所用的两把刀不一样。
但赵金山为什么要自杀?
林子安还躺在医院,赵金山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
这根本说不通。
“只是有点像!”仵作回道,“这一刀先是扎进了肝,先后向上斜拉,切断了两根肋软骨,直接在心上割了个大口子……”
赵世锐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