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油纸包,轻轻放在了她的身边。
细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江栖迟睁开眼睛,先是看了眼小和尚吭哧跑远的身影,然后才将目光放在她腿边的油纸包上。
油纸里的红薯已经冰冷发硬,大概放久了,还有股古怪的味道,江栖迟没有勉强自己吃,但也没随意丢弃,她给红薯找好了埋骨地,珍重的将它埋进了木屋后的土里。
嗯,重要的东西就该好好埋着。
没毛病。
江栖迟干完了活儿,又开始了她的整理大业,先是把木屋清理了一遍,该丢掉的破烂木头全部丢掉,该撑起来的塌垮地方要撑起来,她还专门清理了一个角落拿来搭灶,最简单的那种,撑起来的铁架子上边挂个锅。
箱子她放去了床底下,很随意的踹一脚,踹进去就算完事,等弄完了,时间也到了正午。
她记挂着她的小炮灰,虽然就她来看,小炮灰的逃跑功夫还是到家的,但小炮灰实在是太瘦弱了,硬刚是刚不过的,她得去把小炮灰提溜回家吃午饭。
她关了门,飞快的往山上去,没多久便到了,她轻飘飘的落地,小心的藏好身形。
没办法,她伤还没好,还是个弱女子呢。
这个时候,庙里的和尚大多都去吃饭了,走动的几乎没有,江栖迟循着人声跑去厨房看了眼,一溜的光头中,没有小和尚的身影,她想了想,悄悄摸去了后院。
小和尚在后院,正举着小胳膊努力的劈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