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江栖迟愉悦的翘了翘嘴角,她心情一好,手指头又痒了,然后她就从空间里取出一瓶牛奶,塞进了顾浔手里。
“喝个奶。”
她打开地下室的门,牵着顾浔走了出去。
这时候,还是白天,但庄园上的天空,是昏暗的,像即将暴雨来临前,也像有谁在庄园上空蒙了一层灰灰的布。
整个天空,是昏暗压抑的,整个庄园,也是昏暗压抑的。
江栖迟牵着顾浔,沿着干净的小路走,没走多远,便看见人了。
大概有七八个男人,站在一个小亭子里,有四个各站了一个方向,警惕的注意着,另外的人则围在亭子里,嘀嘀咕咕的说话。
江栖迟两个刚一出来,那边的人已经发现了,面朝着他们这个方向的那个男人,二话不说,掏出一把手枪,朝着他们的方向就开了枪。
“砰!”
江栖迟揽住顾浔躲开,那一枪落了空,直直射进花丛里,将开得绚烂的花射进了泥土里。
“你们是什么人!”
那个男人大喝一声。
与此同时,其余几个男人也转过来了,先前与那个开枪的男人一起警戒的三个男人飞快的窜过来,将江栖迟两个围在了包围圈里。
“什么人?过路人。”
江栖迟低眸,遮住了眼底的寒光,抬头时,脸上已经挂上人畜无害的笑了。
她一笑,那些人更警惕了。
没办法,这是死亡游戏,进来的人,都不会是什么良善人,就算是有,也早就死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