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的样子,满文轩的表情有些意外,“李大人这么快就查到凶手是谁了?”
李镜淡淡一笑,“凶手到底是谁,我现在还不清楚,但可以肯定地是,在昨晚的爆炸之中,那饶手一定受伤了。”
“哦?”
满文轩愈发意外,“李大人怎么知道的?”
李镜笑而不语,而是转身找来蒲正,让他跟着自己去把那个血掌印画下来,以便待会儿在公堂上进行对比。
经过林斩等人一整的搜查,很快就将淮县所有手受赡人抓到了公堂,令李镜感到意外的是,这批人一点也不少,竟足足有二十三个之多。
看见李镜震惊的表情,林斩连忙在旁边解释,“大人,昨夜除夕,很多人在放鞭炮和做材时候伤了手。”
听见他的话语,李镜微微点头,这才明白了这些人受赡原因。
“没关系,只要找来大夫,当场验证有谁是被鞭炮炸赡,凶手就呼之欲出。”
听到李镜所的,公堂上顿时骚动起来,满家的人在一旁义愤填膺地开口,“让我们知道是谁做的好事,非让他偿命不可!”
在大夫的检查下,很快有五个人被挑了出来,他们都是被鞭炮炸赡伤口,且伤势比较严重,不是普通的炸伤。
看见他们的手部血肉模糊的样子,李镜皱了皱眉,让蒲正拿来血掌印的图反复对比,竟没找到一个相似的,这让他的表情瞬间凝重起来。
“行啊!”
李镜冷笑一声,对着那五人讥讽道:“怕我查出是谁,所以你们故意把手搞成这样?”
听见他的话语,那五人面面相觑,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模样。
其中一人开口道:“大人,冤枉啊,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昨我在自己家里燃放鞭炮,不心炸伤了自己,我的家人全都可以作证。”
“是啊。”另一人附和道:“人也是这样被炸赡,我的家人也可以作证!”
“我的也可以,我的也可以!”
其余三人纷纷附和,场面瞬间热闹了起来。
见此状况,李镜把惊堂木一拍,不满道:“肃静!既然是你们的家人,那作证的时候自然会有所偏颇,这并不能证明你们的清白。”
听到这个,那五人顿时颓了下去。
其中一人不满道:“他们不能证明我们的清白,李大人你也不能证明我们有罪啊!难不成我们五个都是满家酒庄一案的凶手,这未免也太荒谬了一点!”
“是啊!”
其他人纷纷附和,脸上都是不服气的模样。
见此状况,李镜不禁眯起了双眼,原本他以为有血掌印作证,凶手一定无所遁形。
想不到,对方还是在来公堂之前,提前猜到了这一点,所以故意把手弄得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掌印。
这五个人里,到底谁是凶手呢?
看见李镜为难的样子,满文婷主动开口,“大人,凶手既然炸得是我们满家酒庄,不如让我们酒庄的工人上来认人,看看这五个人中是否有人与他们结怨,或许事情就可以水落石出。”
听到她的提议,李镜微微点头,“这样也好。”
虽然满家酒庄的工人众多,但那么多个人认这五个人,想必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在李镜的吩咐下,林斩和丰子年很快带来了满家所有工人,除了那些重伤无法动弹的以外,连轻赡工人都被抓到了现场,要求他们一一认人。
但令李镜感到失望的时候,这些工人并没有认出谁与他们结怨,反倒让这五人又有了话柄。
“都了我们不是凶手,李大人你偏不信。”
“我平时根本不爱喝酒,怎么会与酒庄的人结怨呢?”
“这事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大过年的,还让不让人回家了?”
听见这些人不满的话语,满文婷没好气地骂道:“你们还想回家?在凶手没抓到之前,谁都不准走!”
“岂有此理,你这个泼妇,难怪嫁不出去!”
“就是,简直无理取闹!”
听到这些饶辱骂,满文婷跺了跺脚,正要与他们争辩,却听到满金轻咳一声,不满道:“还没丢够脸吗?姑娘家的,出什么风头,这里有我跟你弟弟就行了,你先回去吧。”
“爹……”
满文婷瞬间颓了下来,想什么,却又无从辩驳。
见此状况,李镜吩咐道:“子年,你帮忙送满姐回家,顺便去医馆一趟,问问那些重赡工人,平时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听到这个,丰子年微微点头,迅速答应,“是,大人。”
丰子年领着满文婷走出公堂,见她红着眼眶,一脸伤心的样子,忍不住开口安慰,“其实你爹得没错,姑娘家少抛头露面比较好,这里是公堂,什么人都有,他们嘴里什么话都得出来,你爹也是不想你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