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倘若他能爬得再高一点,那该有多好。
牛武跟李镜聊了半,看见他脸色越来越白,这才想起他的身上还有伤势,他立刻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布,打算上前帮李镜包扎伤口。
“李大人,你先坐下,我帮你把伤口包扎一下,免得它一直流血。”
听到这个,李镜微微点头,牛武是个仵作,在现代来也算个法医,应该懂得如何处理伤口。
趁着他给自己包扎的时候,李镜主动开口问道:“你当仵作有多少年了?”
牛武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苦笑道:“差不多十年了,就是为了糊口而已。”
“是谁教你验尸的?”
牛武犹豫了一下,坦诚道:“十年前,江州知府来沂县巡视,其中一位幕僚与我投缘,便赠送了一本他自己写的笔记给我。我根据书上的知识,很快学会如何验尸,这才进衙门当了仵作。据那人所,那本笔记只是他的部分经验,但仅是这一点点经验,就足以改变了我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