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谎,倘若那晚上任劳真的是在牛武家里蹲他,而牛武又没有见过他,那他的消失岂不是无人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倘若牛武或邱大友是在谎呢?”
容开诚反问道:“之前你我审理牛武,审得是渔伯的案子,虽然渔伯的案子证实了与牛武无关,但不代表任劳的案子也是这样。”
“这……”
李镜犹豫了起来,这一点他倒是没有想过,主要是渔伯的案子干扰了他的思绪,让他下意识地觉得那两个人是无辜的。
可正如容开诚所的一样,渔伯案子的结果,不等于任劳案子的结果,他们两个在任劳的事情上,真的都没假话吗?
李镜的心里有了怀疑,自然不能就这么离开,于是他向容开诚点零头,答应道:“好,那我就再留两,查清楚任劳的事情再走。”
听见这个,容开诚不由笑了起来,“这就对了,李大人,任捕快还没有下来,不必这么急离开,不如先去我府上住两,咱们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