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刁勇撇了撇嘴,不就是靠自己的双手赚钱吗?
他有什么做不到的?
翌日清晨,刁勇在李家吃了三大碗米饭,才跟着李镜去了衙门。
看见他狼吞虎咽的样子,蒲大娘颇为担心地向李镜问道:“阿镜,你真的想清楚了?要带他去衙门做事,真的不会有危险吗?”
李镜淡淡一笑,安慰道:“蒲大娘,你放心,我会看着他的,绝不会让他有事。”
听见他这么,蒲大娘微微点头,其实在这个问题出口之后,她就意识到自己有些荒谬。
明明李镜也在衙门里做事,她却从未担心过他的安危,反而自己的儿子一去,她就有这么多放心不下。
倘若李镜的心眼一点,搞不好还得因为此事而生气。
蒲大娘张了张嘴,想向李镜道歉,但又见到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终于还是将心里的歉意咽了下去。
事实上,李镜不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不过在他看来,自己跟刁勇之间始终亲疏有别,蒲大娘会这么想也是对的。
换作是他自己,在有血缘和没血缘的亲人之间,也难免会做出选择。
大家都不是圣人,没必要斤斤计较,自寻烦恼。
用完早膳后,刁勇便跟着李镜去了衙门。
到了那儿,李镜直接将他交给了林斩,并暗示林斩尽可能地折磨这位阔少爷,让他好好尝尝生活的苦楚。
林斩接到李镜的信号,第一件事就是让刁勇去洗衙门的茅房,刁勇没想到李镜让他来衙门竟然做的是这种事,瞬间就不情愿起来。
“有没有搞错啊!衙门里有那么多差事,凭什么安排我洗茅房啊?”
听见刁勇的质疑,林斩微微一笑,直言道:“衙门里的确有很多差事,比如仵作,比如师爷,比如账房,不知刁公子觉得哪一项适合你呢?”
刁勇怔了怔,心中仔细想想,确实哪项都不适合他。
看见他沉默的样子,林斩夸张地嚷嚷了起来,“刁公子该不会想要我的捕头之位吧?这可是我维持生计的差事,还请你高抬贵手,别抢我的!”
刁勇无言以对,只得接过林斩递来的刷子,默默地走进茅房,“刷就刷,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