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做一辈子龟公吗?”
听到这个,李镜颇有几分意外,他没想到阿贵逃跑的原因竟是这个。
倘若他的是真话,那案子岂不是又陷入了瓶颈?
虽然他心里这么想,但嘴上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你胡,想逃跑什么时候不能跑,为什么非要挑在香满楼里发生命案的时候?除非,你就是这个凶手!”
听见李镜的指控,阿贵急了起来,“不,我不是凶手,你们不能冤枉我!”
“谁冤枉你?”
林斩也抬腿给了他一脚,“要不是杀了人,你能逃得这么快?以你的腿程,平时什么时候不能跑,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跑掉,还不是做贼心虚?”
“不,我没有!”
眼看自己百口莫辩,阿贵急得哭了起来,“我真的没有杀人,李师爷,你不能冤枉我。”
李镜见他情绪激动,不像是谎的样子,不由眯起了双眼,“你我冤枉你,你可有证据证明?”
阿贵垂着头哭哭啼啼,半不出话来。
见此状况,高延出声提醒,“你好好想想,若是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无罪,那可就要被当成凶手偿命了。”